“就不能再少一點兒嗎?”我問衛虛。
“你到底還有沒有半點兒的底線啊?”衛虛白了我一眼,說:“也不知道跟歐陽楚楚出去了一趟。她到底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搞得你神魂顛倒的,錢都不知道賺了。”
“幫周佳的忙,你不也就只收了幾十塊嗎?”我道。
“那是小道我高興。願意幫。”衛虛搖了搖頭,說:“要沒有那鬼棺,那兩學生的忙,就算只給小道我一百塊,我也可以幫。涉及到鬼棺,裡面的因果可就大了。錢過於少了,這事不能參合。”
我就說衛虛這小牛鼻子不是貪財之人,他一再推脫那兩個學生的事。原來是因為鬼棺啊!
人得有自知之明,幫得了的忙可以幫,幫不了的忙,那是不能強行去幫的。要不然,忙沒幫上,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了,可不合算。
“要不咱們今晚先去高一六班的教室看看再說。”我向衛虛提了個意。
“也行!”衛虛點了一下頭,道:“既然連著兩天都是在高一六班出的事,他們那教室裡面,多少應該是會有一些發現的。”
下了晚自習之後,教室都是要鎖門的。我和衛虛翻圍牆進學校不難,但要想進到高一六班的教室裡。還是得有鑰匙才方便。
跟衛虛說好了,我趕緊便摸出了手機,給歐陽楚楚打了個電話過去。
“幹嗎啊?”那娘們問我。
“今天晚自習之後,我和衛虛得進高一六班的教室裡面看看,需要你幫我們搞一下鑰匙。”我道。
“什麼搞啊搞的?說話就不能文明一點兒嗎?說拿不行啊?”那娘們說了我一句。
“就喜歡跟你搞啊搞的,不服氣來打我啊?”開完玩笑,沒等歐陽楚楚罵我,我便機智地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衛虛說。去高一六班的教室,咱們不能空著手去,得事先做足準備。
那小牛鼻子口中的準備,自然是畫符什麼的。符由他來畫。符紙由我跑腿去買。以往我倆就是這樣分工的,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衛虛賞了兩百塊錢給我,叫我去幫他買符紙。至於那不要臉的,他則回了網咖。繼續在那裡打起了遊戲。
一個小時之後,我拿著符紙之類的玩意兒回了出租屋,衛虛那傢伙還沒回來。
這小牛鼻子,一打起遊戲來。就會忘掉時間。我必須得打個電話過去,提醒他一下。
“最後一局,我保證只打最後一局!”
小牛鼻子騙我,一騙就是三次。
我每過十分鐘給他打一次電話,都已經打了三次了。他每次都跟我說最後一局,結果一直都沒回來。
衛虛不回來,我能怎麼辦啊?自然只能去網咖,跟他一起玩啊!
我剛一走進網咖,衛虛便下機了。
“走!去吃飯!”那臭不要臉的說。
“之前打那麼多次電話你不下機,我一來就下機了,你什麼意思啊?”我問。
“你們歐陽老師說了,作為學生,你不能沉迷於遊戲。”那傢伙賤呼呼地用胳膊勾住了我的肩膀,道:“遊戲今天就別打了,這天都黑了,晚自習一下我們就得去高一六班的教室。留給我們做準備的時間。沒幾個小時了。”
“之前催了你半天你不動,現在知道急了?”我一臉無語地說。
“我那不是連著被那傢伙爆了好幾次頭,想要報仇報回來嘛!現在大仇已報,小道我心裡那是相當的暢快。”衛虛嘿嘿地笑了笑,道:“別的廢話就不多說了,你也別再生氣了。今晚我請你吃火鍋,敞開肚皮隨便整,算是向你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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