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被殺還不要緊,這些人全部都被人給肢解分屍了。
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對待死者居然要肢解分屍。
這種手法實在過於殘忍,如果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話,一定不會把屍體弄成這樣。
“殺人手法非常兇殘,應該是仇殺!”
在這個世界上,有人變得強大,然後回來報仇,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仇殺更加是經常見到的事情,秦逸曾經也對仇家下了毒手,不過沒那麼殘忍罷了。
殺了也就殺了,並沒有喪心病狂到要去肢解屍體。
“師尊,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走!”
秦逸可不想插上一腳,畢竟這也不關他的事,他完全沒有必要橫生枝節。
秦逸剛一轉身,便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手裡還拿著一壺酒。
“你們都見到了,不過你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殺他們。”
“我不想知道,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那麼多也沒用。”
眼前這個人跟陳飛塵是一個級別的,可能比陳飛塵稍微弱一點。
陳飛塵在這,他絕對不敢下手。
“也好,我也懶得給別人講故事。”
那人突然轟出一拳,這一拳是針對秦逸的。
情急之下,秦逸急忙使出渾身解數來抵擋。
雖然擋下來了,但秦逸被逼退了好幾步。
這個人的修為高他太多,秦逸根本不可能是對手,擋下別人輕輕的一拳都如此吃力。
“是個好苗子,武宗境七重,卻能擋下我這一拳。”
陳飛塵趕緊擋在秦逸面前,生怕對方再轟出一拳來。
“不用這麼警惕地看著我,如果我要殺這個小子,剛才猝不及防的時候我已經殺掉他了。”
這倒是真理,如果他剛才使用武技,全力一擊,秦逸絕對擋不下來,不死也殘。
陳飛塵還是沒能放鬆戒備。
“你收了一個好徒弟,陳宗主!”
這個人居然也認識陳飛塵,當陳宗主這個名字一出現,包括秦逸在內,都大吃一驚。
陳飛塵自認為自己已經掩飾得非常好,但居然還有人能夠叫出他的名字。
“你認得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陳宗主不認得了嗎?”
陳飛塵貼近臉仔細看了看,他似乎見過這個人,可就是不記得這個人到底是誰。
“看來陳宗主已經忘掉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