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永長在戰場上十分英勇,似乎有用之不竭的力氣一般。
死在他手裡的兇獸不計其數,他都快殺紅了眼。
宛如殺神一般的危永長在戰場上廝殺,這一切都讓在城牆上觀戰主持大局的水陽郡王看到。
“危護法功力不淺,就算我跟他打,估計也是五五開。”
沒一會,一個家族的人馬又加入了戰場。
水陽郡王看到眾志成城的武者們,他都有些忍不住要動手。
局勢緩緩地傾向於水陽郡一邊,兇獸的數量不斷在減少。
可還沒等武者們高興,突然黑壓壓的一片獸潮又壓了過來。
連水陽郡王都大吃一驚,以往的獸潮都是一次而已,這次怎麼分為兩撥,後面會不會還有一撥?
防禦下第一波就已經讓水陽郡元氣大傷,第二波來襲之時,劣勢十分明顯了。
如果還有第三波,水陽郡完全守不住,一點希望都沒有。
這時候水陽郡王想起了宮灝,現在水陽郡已經岌岌可危,絕對不能讓宮灝繼續留在城中。
水陽郡王趕緊回府,他必須讓宮灝先離開。
“水陽郡王,你怎麼急匆匆地跑回來,是不是前線告急?”
“殿下,臣下請求你立刻從南門出去,離開水陽郡。”
“水陽郡快要失守了?”
“情況危急,臣下不得不為殿下的安全著想。”
“本王就守在此地,哪也不去。”
“殿下。”
“不用說了,你就盡力守就好,本王身為皇子,豈能如此懦弱無能。”
宮灝的態度十分強硬,讓水陽郡王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時候秦逸也站出來,緩緩說道:“郡王彆著急,我相信景親王自有打算。”
水陽郡王無法勸退宮灝,那就只能希望宮灝心中真的有保命的計策。
這時候郡王府一名衛兵跑進來跪在水陽郡王身後,雙手抱拳道:“報,我方節節敗退,眼看獸潮就要進入城中。”
“還有多少家族沒有參戰?”水陽郡王閉上眼睛淡淡地問了一句。
“目前參戰的家族只有十個,其餘的至今仍未出現。”
聞言,水陽郡王竄緊拳頭,這些家族到現在都還想著儲存實力。
如果讓獸潮進入城中,他們還能夠儲存自己的實力嗎?
“退下吧!”
水陽郡王揮揮手,示意衛兵退下。
宮灝啪地一聲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哼,這些家族不懂得唇亡齒寒嗎?”
“殿下,臣下再請求殿下一次,殿下退去吧,水陽郡恐怕真要守不住了。”
言畢,水陽郡王啪地一聲跪在宮灝面前。
“趕緊起來。”宮灝趕緊過去扶起水陽郡王。
留下來是他自己的決定,就算是水陽郡王跪下來,宮灝的初心也不會變。
“本王這是自己要留下來,你身為郡王,只管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就好,本王沒事。”
“既然殿下意已決,那臣下便拼命都要保下水陽郡,絕對不會讓殿下受到傷害。”
說完,水陽郡王就快速跑了出去。
這次他真的要親自下戰場了,情勢如此危急,他已經無法再站在城牆上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