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現在年輕人的套路,孫筱安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試問穿著如此光鮮亮麗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會失手把紅酒撒到別人的身上呢?
尤其是這樣的場合上,能來的估摸著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不是哪家老闆就是哪家千金,總之,像她這樣的也不多吧?
所以,孫筱安覺得對方如此,其實也是為了引起某些人的注意罷了。
在場的,她不去把紅酒撒到別人的身上,就偏偏要撒到她的身上,目的自然不言而喻了。
良久就聽到孫筱安再次笑著說道:“你也不必覺得不好意思的。
你的心思我雖然看穿了,可是你照樣可以對他說出你的心意。
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還是那種算不上特別熟的朋友。
所以,你不必把我想成你的假想敵,實在是沒有必要。”
說完孫筱安就在對方無比錯愕的目光下離開了。
一旁的孟灝川在聽了這些話以後,竟然覺得這個女孩子越來越有意思了。
與他之前認識的那些女孩子都截然不同,想到這裡,他竟然越來越想要征服她了。
這個時候那個拿著空酒杯一臉慌亂且有些臉色蒼白的女孩子站在那裡。
良久這才又怯懦懦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不是我想要這麼做的…是…是我媽媽,她教我的。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媽媽說,家裡一個和顧氏的大單出了一點問題。
顧氏律師說要走法律程式,媽媽說…說…”
“她是不是說,只要勾到我這條大魚,你爸爸的公司就能得以保全?”
孟灝川略帶打量似的看了一眼那個小姑娘。
隨即將他以往經歷過得套路挑了一個說了出來。
對方的臉色果然越來越蒼白,良久這才又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孟灝川正欲再說話,顧流笙就走了過來,然後冷著臉道:“聽說你剛才舞跳的不錯?”
孟灝川立刻軟下態度,笑著說道:“我知道,留你自己去應付那些老傢伙是我不對。
可是……人家不也是順便抽空談個戀愛嘛!我媽整天催著要兒媳婦,我能怎麼辦對吧?
你以為我是你啊,奶奶催你,你就是不聽,她老人家拿你也沒什麼辦法。
我就不行了,我媽她……”
顧流笙似乎並不願意繼續聽她這麼和尚唸經。
只輕微揉了揉太陽穴,便低聲道:“所以,你看上的是她?不是之前那個……”
“怎麼可能是她,太沒有挑戰性了,我這次遇到的……絕對有挑戰性……”
孟灝川正這麼說著,孫筱安就已經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而且還換上了她平時穿的便服。
不過也是一套粉紅色的連衣裙,那裙子差不多到孫筱安的膝蓋處。
她身上的首飾也全部被她拿了下來,妝容似乎也被她重新改了一下。
原本高高攏起來的頭髮,如今也正慵懶的披在她的身後。
遠遠的看上去,竟然比之前披金戴銀,身著華服竟還要好看一些。
剛剛走出洗手間,大老遠她就看到了顧流笙。
一時間,心跳加速,心道:還真是冤家路窄……
只見她強裝鎮定緩緩踱步走到孟灝川的面前,繼而將手裡的衣服還有首飾送到孟灝川的面前道:“孟先生,這女伴我也幫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