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昭陽長吐了一口氣,看著歐陽顏充滿了殺意,冷哼道:“不愧是文武雙科狀元王,巧舌如簧說的頭頭是道,你說的沒錯,對於你這樣的行為,我確實還得獎賞你。”
“過獎了將軍,獎賞就不必了,麻煩把城門幫我開啟,我的時間很寶貴啊。”歐陽顏微笑抱拳說道。
“開門不急,你先跟我說說,你打探到了什麼,是否屬實。”司馬昭陽聲音越來越冰冷,那濃郁的殺意無止盡的滾動著,在他身上都湧動起了暴怒的火焰,如實質般的在燃燒。
“這個還請大將軍諒解,無可奉告。”歐陽顏回應,笑道:“三天之後自見分曉。”
司馬昭陽被氣得無話可說,看到歐陽顏那信心滿滿的笑容,嘴角掛著的弧度,他真是恨不得親自跳下城牆去,把歐陽顏打死才解恨。
“好,三天不多,我給你。”最後司馬昭陽咬著牙吐出幾個字,手一揮,那沉重的城門轟隆隆的開啟。
歐陽顏駕著黃金獅子如凱旋歸來的勇士,悠哉悠哉的走入城中,對司馬昭陽那殺人的眼神看都不看。
他的內心暢快至極,想要跟我講道理?你還差太遠了。
歐陽顏在心中暗道一聲,背影漸行漸遠的走向自己的營地,消失在司馬昭陽等人那殺人的視線之中。
副將領氣的渾身冒煙,氣憤道:“將軍,對付這小子就是直接武力鎮殺,根本不用跟他進道理。”
“閉嘴,這就是你太愚蠢的緣故。”司馬昭陽氣得七竅冒煙,卻無處洩,一個完美的計劃又泡湯了,反倒讓歐陽顏長了臉。
身為大將軍的他,都感覺處處受制於人了,對歐陽顏的話都無從反駁,都是大道理。
副將領大氣不敢出,低頭在司馬昭陽面前咬牙切齒著。
司馬昭陽大喝道:“若不是你第一句話就讓人抓住了把柄,任他唇槍舌劍也扭曲不了事實。”
“末將該死。”副將領認錯著,一出準備好的戲,最後以這樣的方式收場,實在太丟人。
“現在只能給他時間了,僅有三天而已,他去打探了如何?就憑他與那點兵力,拿下一座蠻荒神廟簡直是做夢。”司馬昭陽冷哼道。
……
在回自己的營地路上,狼嘯天對歐陽顏讚不絕口,他又在歐陽顏身上學到了很多。
“我們的營地怎麼回事?怎麼冷冷清清的。”歐陽顏看向近在眼前的營地,感覺到了氣氛怪異,冷清無比。
營地中本該是熱血的狼煙沖霄,訓練的吼聲如雷。
但是現在卻是沒有任何狼煙沖霄的景象,連進入營地的大門都是緊閉著。
狼嘯天奔跑而去,敲打著門,大聲的叫著,直到歐陽顏駕著黃金獅子王走到門口才開啟了門。
看到歐陽顏出現,那開門的兵悲嗆的呼著:將軍你終於回來了。
“生什麼事了?”歐陽顏眉頭一皺,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離開了軍營四日,對這裡的一切一無所知,現在看到這開門的兵淚流滿面,一副委屈至極的神情,他就知道自己的軍營出事了。
歐陽顏走了進來,那兵一邊跟歐陽顏說著這幾日生的事。
原來在歐陽顏離開的第二日,司馬昭陽要召見他,但是歐陽顏不在。
最後副將領帶著來來到他的營地,以歐陽顏叛逃為名,不僅狠狠的懲罰了他的兵馬,還將他的兵馬暴打了一頓。
那本是培養成了虎狼之師的一千八百多人,現在個個負傷在身,最嚴重的連肋骨都打斷了,最輕的也是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