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戒玄曜抓住女人的手,淡淡的說道:“這麼多天沒碰你,你知道我多想你嗎?”
“昨天和前天你明明就有碰我!”穆瓊月瞪大了雙眼說著。
戒玄曜則是親吻著她的手背,緩緩的開口:“那在昨天和前天再往前的二十多天我都沒碰你,難道不打算讓我補回來?”
誰特麼要你補了,你補回來,遭罪的是我!
穆瓊月心中這般咆哮的時候,身子卻已經被侵佔了,這個說要補回來的男人一定會補回來,不然這兩天也不會這麼猛。
以前穆瓊月就知道很多東西積攢在一起是禍害,但是以前最多也就積攢一週,但是現在是積攢了差不多一個月,他不狠狠的將自己吃乾淨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然而抵抗的她最後卻在男人的指尖下淪陷,理智一次一次的喪失,早已忘記了這裡是聖潔的教堂。
當穆瓊月忍不住發出聲音的時候,戒玄曜便低聲提醒:“這裡來來往往的人不少,你聲音需要剋制一點。”
穆瓊月真的很想罵街,明明是他不懷好意,現在還好意思來說她!但是最讓人覺得不爽的是,她竟然無法抵抗!
兩人在房間裡,外面的人還在等待,等待的時間太久,作為長輩的方萍不由得著急了:“這換個衣服怎麼半天都沒下來,玄祖,你去看看。”
戒玄祖猶疑了一下:“也許忙著呢,不如我們先開飯?”
作為戒玄曜的兄弟,也許他比在座的各位都要了解戒玄曜,至少在某些方面上。
不過作為長輩的方萍可不聽,執意要他去,他也不好杵逆了自己母親大人的意思,只好懶洋洋的起身了。
當他來到兩人換衣服的房間,不由得站住了腳跟,裡面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用猜便知道在做什麼了。
戒玄祖只是笑了笑,然後轉身準備走了,但是卻壞笑的停住了腳跟,敲了敲門,裡面的穆瓊月不由得縮了縮身子。
戒玄曜卻很淡定的說道:“有事?”
“大家看你和大嫂半天沒出來,叫我來看看情況。”戒玄祖站在外面說道。
穆瓊月下意識的就要從戒玄曜的身下逃走,卻被戒玄曜一把給抓住了,而且手不懷好意的撩了撩她那細嫩的肌膚,她的手不自覺的緊抓住戒玄曜的手臂,嘴巴也發出了低低的聲音。
外面的戒玄祖聽得真真切切,便道:“大哥,要不要我幫你們爭取一點時間?”
“就說我們已經走了。”戒玄曜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而戒玄祖卻嘿嘿直笑:“大哥,注意一下大嫂的身子,稍微節制一些。”
說完便轉身走了,只留下穆瓊月一臉的尷尬,雖然畫面沒有被看到,但是卻被自己的小叔子撞見了自己和他大哥在做羞羞的事情,以後還怎麼面對戒玄祖啊!
穆瓊月心中咆哮著,但是戒玄曜卻不給時間她申訴,他低低的笑道:“叫你聲音小點,你看,被發現了。”
穆瓊月一腳踢在了戒玄曜的大腿上,沒好氣的說道:“明明是你!叫你別動手動腳的!這裡是教堂!上帝在看著呢!”
戒玄曜卻捧著她的臉,笑道:“那就讓他看著。”
說完便狠狠的吻了下去,在這聖潔的教堂裡,這個男人依舊不懂得節制為何意。
當戒玄祖出來的時候,沒看到那對新人,方萍不由得有些生氣:“那兩個人在做什麼呢!”
戒玄祖卻笑盈盈的走到了方萍的身邊,小聲的說道:“我大哥和大嫂在為我們戒家努力造後代。”
當方萍聽到這句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後便喜笑顏開,絲毫沒有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的。
要是穆瓊月知道了,她一定會覺得戒家全家都是奇葩!
方萍作為南方的家長,便出來打圓場道:“我們小月突然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玄曜送那孩子回去了,今天的酒席由我們二老來招待。”
說是由他們來招待當然只是客套話,這坐席裡可還有戒玄祖這個小輩,喝酒當然是小輩上。
而戒玄祖看著坐在身邊的查澤,便拉起了查澤道:“你是千杯不倒,這時候是不是得幫幫我?”
查澤看了他一眼,居然沒有問穆瓊月哪裡不舒服,而是拿起酒杯準備跟戒玄祖一起敬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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