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左權說的話她當然明白,國家機密的事情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亂說。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咬了咬下嘴唇:“那最近你曜哥除了每天上班,還有在做別的事情嗎?”
左權不由得撓了撓腦袋:“嫂子,你就別為難我了,我真的什麼都不能說,除非你讓秦老鬆口,不然就算你直接去問曜哥,曜哥也不會告訴你的。”
穆瓊月眨了眨眼,思緒飛快的轉動著,也許事情真的和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危險,那就是說她必須得聯絡到秦老,她需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她這般想著便迅速起身,而左權連忙喊道:“嫂子,你這是要去哪兒?”
“找秦老問明白。”穆瓊月解釋。
“你知道怎麼找到老秦嗎?你以為找他跟找警察似的呢。”左權不由得吐槽。
看穆瓊月沉默,左權便道:“有些東西你沒必要弄那麼清楚。”
“這件事我必須搞清楚!”穆瓊月說話毋庸置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看著自己嫂子這麼執著,左權也是有些頭疼,他無奈道:“嫂子,這件事我是真的愛莫能助,我還想多活幾年,你看你腳都受傷了,我送你回去吧。”
左權說話間已經起身,作勢要送穆瓊月回家,穆瓊月心中雖然還是很想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但是她都幾次正色的跟左權說了必須知道,但是左權就是不入套啊,難道用拳頭威逼?
她這般想著搖了搖頭,看來事情和自己想的八九不離十了,這麼難得鬆口,舒虹的身份可能是自己這個身份地位不能知道的。
既然知道了利害關係,她也不繼續炸左權了,萬一真出了個什麼好歹,她估計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還是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看左權要送自己,穆瓊月連連擺手:“走路我還是會的,而且有人陪著我呢。”
她話音剛落,一直站在她旁邊的小柔便走到了穆瓊月的身邊,穆瓊月剛準備走,回頭又加了一句:“你別告訴你曜哥我說到處打聽他的事。”
左權挑了挑眉:“嫂子放心,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嘴嚴。”
穆瓊月點了點頭,也沒多想,然後就跟小柔離開了。
然而她剛走出醫院,這邊的左權就將今天穆瓊月來醫院找他的事情全數告訴給了戒玄曜。
要是穆瓊月知道左權這人人面獸心,她一定不會輕饒他的。
“大哥,你是跟她說了什麼所以讓她發現了?我可是差點沒招架住,嫂子的武力值我可不敢恭維。”左權還在繼續貧嘴。
舒虹這件事他只是告訴穆瓊月她會受到法律的制裁,至於其他的事情他可從來都沒說過,誰知道這妮子竟然會想這麼多。
不得不說她的第六感很準,但是這件事他不能告訴這個女人,太危險了,不想將穆瓊月拖下水。
這女人的膽子肥得很,要是知道他接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認為穆瓊月跟著自己下海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就如同穆瓊月對戒玄曜的第六感一樣準,穆瓊月之所以要打聽得這麼清楚,就是想為戒玄曜分擔。
但是戒玄曜不想讓穆瓊月趟這個渾水,打入地下勢力就意味著以後再也不能清清白白的生活了,地下黨的生活比起商人的生活完全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那裡每天都是烏煙瘴氣的,女人、金錢、毒.品、賭.博,世界上所有罪惡的事情都聚集在了這個見不得光的世界裡。
他只希望穆瓊月能一直生活在有光的地方,而不是暗不見光的地下。
一直沒等到戒玄曜的回答,左權還以為被掛掉了電話,不由得問了一句:“曜哥?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他的思緒一下子就被左權給拉回來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以後她要是再找你,你就保持現在的樣子,一句話都不能說,不然別說我繞不過你,軍方那邊也要把你給處理了。”
左權無奈,自己好心告訴他,竟然還被威脅,但是這也確實戒玄曜的風格。
“知道了,我還是懂得分寸的。”左權說道,隨後思考了一下,然後便繼續說:“傅古文那邊好像已經跟舒虹那邊接頭了,不過簡安仁好像不太信任傅古文,並沒有打算繼續用他。”
“這個不著急,讓傅古文真的去接觸舒虹是不可能的,既然簡安仁已經出面了,說明他們還不打算隱匿,只要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我們這邊就不會失了方寸,到時候我會讓於貫軒將日本那邊的勢力全部遷移到這邊。”戒玄曜簡單的跟左權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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