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醉半醒，沒有過分的推搡，也沒有過分的主動。
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壓著自己的男人，全程都是睜著她那雙迷離的眼睛。
戒玄曜輕撫著她的臉頰：
“今天晚上你怎麼總是看著我？”
穆瓊月搖了搖頭，她不知道。
戒玄曜輕輕一笑，低頭淺吻她的唇瓣。
纖細的胳膊勾著他的脖子，睜著眼睛看他是如何侵.犯自己的。
她一定是瘋了吧，竟然這般的大膽。
……
第二天醒來，穆瓊月如同死屍一般躺在了床上。
戒玄曜動作雖然溫柔，只是次數太多，人還是受不了的。
況且穆瓊月不是每天都是如此，現在的她有點生不如死的感覺。
只是想想前一夜戒玄曜沒有強迫自己，自己也沒有真的去反抗。
兩情相悅的事情，穆瓊月也不好去責怪戒玄曜。
當看到穆瓊月睜開眼的時候，戒玄曜忍不住又親吻了她，隨即才說道：
“頭疼嗎？”
穆瓊月嘀咕道：
“腦袋不疼，可我腰疼。”
戒玄曜輕輕一笑，隨後心疼的摟著她：
“是我太過火了，下次不會了。”
就在戒玄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穆瓊月的腦海中裡好似有什麼東西復活了一般。
無數個畫面變得格外的模糊，只是好像有那麼一些清晰了。
恍惚之間，穆瓊月的指尖觸碰到了戒玄曜的鼻尖：
“以前的你應該沒有這麼溫柔才對。”
戒玄曜微愣，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你是想起了什麼？”
穆瓊月笑了笑，然後用指頭指著他的眉間：
“沒有，但是你在面對別人的時候眉頭永遠都是擠在一起的，唯獨面對我，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才會這麼放縱我？”
本是一句玩笑話，卻是戳中了戒玄曜的心臟：
“如果不是我不夠強大，也許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了，我發誓絕對不會讓你再出事，可是我還是沒有做到，我欠你，下輩子都還不完了。”
昨夜的溫存讓兩人的關係好像近了一點，只是穆瓊月有點不太習慣。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告訴自己的，自己卻沒有真真切切的感受。
至於昨夜……一定是酒精的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