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點點頭,然後就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之後穆瓊月和大牛回家了,晚餐依舊是米飯和魚。
到了第二天,穆瓊月和大牛早早的出門,那位老人居然早就在了,好似在等他們。
“動作太慢了,我可不收動作慢的學生。”
穆瓊月心中一緊張,也不知為何,老人說的話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師一樣,很容易受到影響。
只是打個魚而已,搞得自己好像是在上課一般。
之後穆瓊月和大牛均是上了那位老人的船,在船慢慢的遠離岸邊,穆瓊月再次問道:
“老爺爺,我能問問你的名字嗎?”
“朱瑞華。”
簡單的三個字,但是入了穆瓊月的耳朵裡卻是格外的神奇,也不知作何感受,只是覺得,這個人肯定是有什麼身份。
難不成……這個人就是可以幫助自己的人?
“出海首先要觀天,好在現在不是風季,下點小雨不怕,稍微大點就不行了,畢竟我們這只是普通的船。”
再看看這穿身,雖然不是太過古老的船,不過也並不是什麼新款的船,而且是純木質的,自然是不太牢固。
大小一般,容下三人之後還有一些空地,那都是裝魚的。
“我們這一次的目標,一筐就夠了,這一框怕是要在海上待上一整個晚上了。”
聽完朱瑞華的話,穆瓊月不由得被噎著了,一筐魚要一個月晚上!
兩筐魚也才五十塊錢,一筐魚也就二十多吧,這也太便宜了!
想歸想,但是卻未說,反正他怎麼說就怎麼做吧。
就這樣,他們真的在海上呆了整整一個晚上。
打魚這種事情說簡單粗暴也簡單,說難也難,最難的其實還是觀天,這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用眼睛看啊。
但是這朱瑞華就是有這個本事,用眼睛看,用耳朵聽,就能知道接下來的天氣如何。
最後是成功的,穆瓊月也學到了一些皮毛,她雖然聰明,但是也不是什麼天才,還是得多來兩次才行。
本是說一筐,但是那一次竟是收穫了兩筐,大牛出了不少力,因為他力氣很大,收網的時候一點也不含糊。
朱瑞華誇讚了大牛好幾次,大牛喜滋滋的撓著頭。
這一次他們不是走著去的,而是開著船去賣的魚,穆瓊月沒有過問。
大牛似是累了,在船頭呼呼大睡起來,而穆瓊月和老人均是醒著的。
穆瓊月小心翼翼的瞧了瞧朱瑞華,然後問道:
“爺爺,你來這座島多久了?你和大牛的關係好像挺好的。”
朱瑞華雙手放在後背,眼睛直直的看著前面:
“要說年月,大概有十多個年頭了吧,我曾經見過你,一個文靜的女孩子,現在看起來卻像是變了個樣。”
穆瓊月一時語塞,難道她要告訴朱瑞華自己不是林新月,而是穆瓊月嗎!
兩人都是一個月字,這是上天在捉弄自己,還是說在給自己便利呢?
誰也不知道。
“你不是這島上的人。”
這一句話問得穆瓊月的身子一顫,她不能被別人發現自己的身份,這朱瑞華這一句話不就直接拆穿了?
“你放心,我只是好奇罷了,世界上竟是有這麼神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