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以後，給趙靳淵行禮。
“兒臣給父王請安。”
趙靳淵目光落在他身上。
可能這還是第一次他如此這般正經都打量他。
見趙靳淵不說話。
趙衍試探性的開口詢問。
“不知道父王召見兒臣是有什麼事？”
趙靳淵終於是開了口。
“聽說你在回南院的路上看上了一個丫鬟。”
趙衍一愣。
不就是一個丫鬟的事，怎麼父王會問起這事。他前腳才回到院子就被叫了過來。
“是的父王，可是有什麼不妥，可是這丫鬟得罪了父王。若是如此兒臣這就把人處置了。”
處置了？
林析是他寵幸過的女子，那就是他的女人。他的人還能被人隨意處置了？
趙靳淵抬眸看向眼前這個過繼的兒子。他端正坐在那裡，看向他時平靜都說了一句。“你看上的丫鬟要收為房裡人，她是自願的？”
趙衍心下不屑。
一個丫鬟而已，自己能給她一個名分已經抬舉她了，還能敢不願意。
“父王她一個丫鬟，能成為兒臣的妾室當然是願意的。”
願意的還能一路哭回來，聽說還被他掐了脖子威脅來著。
“是嗎？可是本王聽到的怎麼是你以勢壓人強迫對方的？”
趙衍一聽。
臉色一變。
“父王不是的你聽我說。”
趙靳淵抬手製止了他的話。
“你不用狡辯。”
“本王問你，你後院有多少女人？”
“回父王，通房兩人姨娘五人。”
他如實回答。
趙靳淵淡淡開口：“不少了，你這般年紀後院這麼多女人，竟然還不能伺候好你。據我所知你今年才十八歲。這般年紀不想著如何上進一點，卻只想著如何往後院添女人。後院這麼多人還不夠，連本王東院一個倒茶的丫鬟你也不放過。趙衍你可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了。”
“什麼？她是東院的丫鬟？”
因為南明王常年不回王府，所以東院只有少數幾個下人，以及平日裡做事的兩個丫鬟。其餘的丫鬟每次都要他回來才會另外調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