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告退。”
趙靳淵看到她臉上是笑，倒是一愣。心情莫名就好了。
“會研磨嗎？”
林析一愣看向他。
“會一點。”
她識字的，所以研磨當然是會的，只是不熟練而已。
趙靳淵指著一邊說道：“過來，給本王研磨。”
“奴婢笨手笨腳，做不好的。”
趙靳淵目光直直看向他。
那意思不言而喻。
拒絕無效。
林析小聲說道：“那奴婢試試。”
她說著放下托盤繞走到他身邊去，伸手拿了墨條，往硯臺裡倒了一點水，然後開始研磨。她做的挺認真，這種事她也是第一次幹。
趙靳淵伸手端起手邊的粥碗，拿起勺子吃了一點，感覺不錯以後，繼續吃。
清涼爽口還不甜膩。
等他反應過來，碗裡的粥已經吃完了。
他把碗放到一邊托盤裡，這才側目看向身側認真研磨的身影。下意識問了一句。
“多大了？”
忽然聽他問起，林析抬起頭看向他，然後低聲說道：“奴婢今年十六。”
趙靳淵心下哦了一聲，竟然才及笄嗎？
“年紀倒是很小。”
和他比起來，年紀那是真的小。
要是他成親早，可能真能生出她這麼大的女兒。
林析覺得這王爺目光情緒很複雜。
咋了，年紀小還不好嗎？
她停下手上的動作，指著研好的墨。
“王爺，你看這樣可以嗎？”
趙靳淵微微點頭。
“可以，做的挺好的。”
“那奴婢告退。”
看她手指上沾了墨跡。
趙靳淵叫住她。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