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靳淵:“抬起頭來。”
香草心下激動微微抬起頭。
王爺沒讓起來。
她也不敢起來,只能繼續跪著。
“你就是那晚的女子?”
香草看王爺沒什麼反應,心下鬆了一口氣。果然,王爺根本沒看清那晚的人是誰,真是太好了。她覺得自己可能賭對了。
想到此,她連忙出聲。
“是奴婢,那天晚上奴婢回府時,正好遇到一人,只是夜裡很暗。奴婢也沒認出是王爺,能救下王爺是奴婢的榮幸,但不得王爺賞賜。”
香草沒有看到她每說一句,趙靳淵臉就沉了一些,到最後薄唇抿成直線了。
趙靳淵眸光有了寒意:“所以三天前的晚上,在府外南側圍牆處救了本王的就是你。”
香草點頭。
“是的王爺。”
這雙眼睛。
很貪婪。
“叫什麼名字?”
成了。
香草心裡已經想到了以後的榮華富貴,真正朝她招手。
“回王爺,奴婢叫香草。”
趙靳淵看了她一眼語氣平靜。“本王再問一遍,那晚救了本王真的是你,如若是你記錯了現在可以自己離開。本王不追究,想好了再說。”
想好了再說?
香草有點懵,想到王爺可能是還想確認一下,她直接點頭。“是的王爺,奴婢沒有說謊。”
沒有說謊。
趙靳淵聲音瞬間冷了下來。“是嗎?可本王那晚並沒有路過南側邊,你救的是空氣?”
香草一愣急忙道:“怎麼會,王爺真的是奴婢啊。那天奴婢晚些的時候出府去給世子買徐記的糕點,是回來的時候救下王爺的。對對不是王府南側邊,是北側,我記得應該是北側才對。簪子,那簪子就是奴婢當時落下的。”
“知道欺騙本王的下場。”
什麼情況他自己最清楚。
他並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
趙靳淵冷聲道:“心術不正,貪婪愚昧還死不悔改。”
他聲音一轉冷了下來。
“拖下去,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