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書只想胡蠻蠻，距離自己越遠越好，就掏出來包子，用力甩出去。
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前面扔兩，後面扔仨。
至於胡蠻蠻能不能接住，那是他的事，跟曹書沒關係。
就算掉在地上，曹書也不怕浪費，掉地上，他也會想辦法，讓這個噁心人的玩意吃了。
但眼前的情況有些出乎預料，胡蠻蠻看著曹書把包子扔出來，雙眼都凝結出實質光芒，健碩身體在空中劃出黑色弧線。
曹書只覺得自己眼前閃動了幾下，然後胡蠻蠻就抱著所有的包子，站在自己面前。
這速度，快的像是閃電，壯碩的黑色閃電。
“現在你們看到了，還需要證實他的身份嗎？”姬玉琪舉起手上的包子，讓吳天他們看，但沒有任何讓他們吃的意思。
主要是她看胡蠻蠻吃的那麼多，那個餓死鬼投胎的樣子，怕他把曹書哪裡的存貨都吃光，自己就沒得吃了。
至於為什麼非要把曹書留下來，自從姬玉琪吃完那個包子之後，她心裡就有個古怪的想法，隱隱覺得曹書可能，也許真的能搞到，替代血藥的東西。
說實話，她是真心不想再吃血藥了，每次吃下去，血藥蘊含的靈氣，就會快速在她體內運轉，裡面的毒素，就像是無數把小刀，在她身體裡面緩緩切割。
那種劇烈到骨髓的，讓姬玉琪都忍不住抽搐的疼痛，她真心不想再繼續下去。
“包子能證實什麼？讓他說是怎麼上來的，他又說不上來，你讓我怎麼相信他？只靠這包子嗎？”
吳天眼神流轉，冰冷目光掃視曹書。
褶子臉並沒有說話，吊掛在臉頰兩側的眼珠子轉動，看起來非常詭異。
就曹書而言，這個畫面讓他心裡直冒冷氣，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周圍有這麼多人，他絕對會把褶子臉當鬼看。
誰見過眼珠子吊在臉頰兩側，眼珠子還能上下轉動，左右移動的？
“要不，你嚐嚐……”
“吼……”
“咔咔”
紅光裡，突然響起詭異無比的慘叫聲，聲音尖銳刺耳，帶著深入骨髓的寒意，聽不出是男是女。
曹書皺著眉，轉頭看向姬玉琪他們，他不明白，既然是慘叫，為什麼聲音裡沒有聽到任何的慘痛？
隨著慘叫響起來的咔咔聲，又是什麼東西？
聽到這個聲音的吳天，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紅光下，他蒼白的臉色，顯得尤為明顯。
“糟了，老爺好像壓抑不住毒……”褶子臉脫口而出，話說到一半，褶子臉立刻閉上了嘴巴。
“啊……”
純粹的慘叫聲，帶著極大的痛苦，就這麼嘶吼起來。
聲音跟之前的叫聲完全不同。
姬玉琪臉色大變，大喊道“不好，吳懷失控了。”
幾個人現在沒空繼續討論曹書身份的問題，轉身衝進紅光裡，曹書也跟在他們身後，想看看裡面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