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煉製的。”
曹書轉頭看看身邊的董玲玲，等著董玲玲給自己解釋。
“他叫莫生域，是莫長老的親孫子，煉丹天賦極高，可能是因為吃多了丹藥，吃壞了腦子。”董玲玲翻了翻白眼，說話很冰冷。
看樣子，她對莫生域意見很大啊，不過看她神情，好像跟這個莫生域很熟悉。
曹書略微回憶下，記得董玲玲之前說過，她師父好像是姓莫，不會就是這小子的爺爺吧？
想到這裡，曹書反而覺得有些好笑，這小子竟然追求自己爺爺的徒弟，他也不怕亂了輩分。
“莫生域是吧？你跟我說說為什麼要學做菜？說真心話，不然我可不會收你。”
“真心話？”莫生域遲疑了片刻，雙眼緊緊盯著董玲玲，好像痴了似的道“我曾經喜歡一個女人，那個人告訴我，要等我功成名就的時候，才會考慮接受我的追求。”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就聽到你的名聲，她告訴我，你這樣的就算是功成名就。”
“所以你就打算做廚師？”曹書滿臉黑線，真不明白這逗比到底是怎麼想的，功成名就就是拜自己為師？難道自己就這麼出名嗎？
“可以很快成名啊，成名之後就能追求她了。”
曹書看著董玲玲，嘴裡嘀咕著“你這樣騙人家小朋友，好嗎？”
“誰騙人小朋友了？他嘴裡的女人可不是我。”
“誰會看上她？除了嗓音之外，一無是處。”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喊出來，對對方都是明顯的嫌棄。
“竟然不是你？”曹書很驚訝，要知道在他心裡，他一直認為就是董玲玲。
“怎麼可能是我，莫長老可是我師父，我輩分要比他高。”
“小兄弟，我這麼跟你說吧，做廚師是非常辛苦的事，我看你細皮嫩肉的，也吃不了這種苦，你呢就乖乖回家，老老實實做你，很前途的職業吧。”
“不行，我就要拜你為師，成為你的徒弟，我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了。”
“你自己都沒想好以後要幹什麼，我怎麼收你？”
莫生域遲疑了，他的確是沒有想好要幹什麼，除了追求那個女孩子之外，他貌似沒想過任何事。
以前所有事都有家裡人安排，包括他的煉丹術，都有專人教授。
煉丹是非常講究天賦的，這小子可是算得上是煉丹世家，天賦自然不在話下。
“先回去好好想清楚，自己未來要怎麼走，想清楚想明白，再來找我吧。”曹書輕輕拍打莫生域的腦門，讓他離開。
“可我……”
“我跟你說，你還年輕，很多事都要好好想想，尤其拜師這種事，更要考慮清楚，要想好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不管自己自己去做什麼，只要用心做，都可以成為一代宗師。”
莫生域的年齡其實跟曹書差不多，現在卻像小孩子，老老實實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