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切的罪魁禍首,王不死絲毫沒有負罪感,看著錢包裡的五千兩鉅款,王不死樂開了花,嘴角都扯到了耳根後面,在數了五遍確定一文不少之後,王不死小心的把銀票藏進了自己臥室。被富甲一方看到,又會被變成自己的老婆本。
有了五千兩鉅款,王不死突然覺的自己脫貧致富奔了小康,腰板也直了起來,人窮志短,人有了錢,底氣也足了,信心也足了。
無論是在哪一個時代哪一個國家,金錢都是衡量一切的標準,有錢也就代表著有地位,沒錢的人只會被他人代表,不論我們是喜還是厭惡,金錢都是我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東西,給你歡樂給你笑,當然有錢人也有有錢人的痛苦,這麼多錢怎麼花。
王不死有錢了也是有煩惱的,當然不是犯愁錢怎麼花,而是突然覺的自己藏錢的地方不安全,總有一種被賊惦記著的感覺,小夥子長得這麼帥,哪個娘們不心動,於是王不死又把銀子拿了出來,重新換了一個地方藏了起來,反反覆覆,在哪裡都覺得不安全,於是王不死又把銀票放在了自己小褲褲的兜裡,只有在自己身上才是最安全的,富甲一方這麼大的歲數了,應該不會有獸性了,終於安心了,也許這就是飛來橫財暴發戶的痛苦。
燒火做飯,餓了的人都挺勤快的。
不大一會,富甲一方也回來了,很明顯與一早上出去時意氣風發的形象截然不同,頭髮凌亂,鬍鬚也掉了一片,而且衣服上也滿是灰燼,屁股上還有一腳印,很明顯腳印不是富甲一方自己踢的,三條腿哪條腿都不會打彎。
“師父,你這是咋了,遭惡人搶了”。當然富甲一方換種性別,看到如此糟糕的模樣王不死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疑問,畢竟一百多歲的老頭應該不會有中年婦女喜歡的。
“胡說啥,你見過有搶乞丐的嗎,這得多缺德才能幹出那麼缺心眼生孩子沒窟窿眼的蠢事”。富甲一方憤憤然,
“額,昨天就有一位,你老也見過,那位錦衣公子”。那模樣化成灰王不死都認識,往往搶自己錢的人,王不死都習慣記一輩子。
“你是說謝家的那小子,算了吧,他長得那麼醜已經算是老天對他的懲罰了,神仙也是會給人留條活路的”
想一想也是,那公子的確長得不盡人意,人生哪能事事如意,上帝為你開了一扇窗,自然門就要關上,風水學中,古人常把住處人性化,宅以形為體,以水為脈,以地為肉,以木為發,以舍為衣,以門為冠,也有陽宅第一兇穿堂風,也叫穿風堂煞。
也就是正門對正窗戶,如果一陣風從大門直接穿過廳堂從窗戶出去,一通到底,這樣的陽宅家運敗落,破財,事業無成,家中人做事虎頭蛇尾,而且不留氣不留人,男女俱損,吃空喝空之相,易有疾病。可見上帝也是在我中原地區留過學,學習過風水陰陽的,能給開窗戶,絕對不會給留門。
王不死覺得富甲一方說的還是有道理的,懷胎十月,歷經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就算是長壞了也沒有丟掉的道理。
“那師父你這是怎麼了”王不死更加的好奇,難道大明帝國松江府真得有特殊癖好的中年婦女。
“你說那幫乞丐是不是很沒有職業道德”。富甲一方剛剛平復的怒火又被點燃。
“額,此話怎樣”端出一碗茶,王不死說道“師父,不著急,你先喝杯茶,慢慢講”。
喝完茶,富甲一方生氣的把茶碗丟到了地上,還好地面是土路,而且大明帝國的燒瓷工藝很棒棒。沒摔壞,只聽富甲一方說道“昨天不是咱倆合作掙了不好銀子嘛”。
“主要是自己的功勞好不好,您的作用只相當於影視道具,好吧,天大地大師父最大,您願意就好”王不死點了點頭,“師父主要你是的功勞,小子只是打醬油的”。
“何為醬油,能吃嗎”富甲一方滿是疑惑。
“額,難道沒有,又是商機啊”王不死無法解釋“意思就是說我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功勞都是師父的”。
“不要這樣說,你還是有一丁點功勞的”。
“額,好吧,你年紀大了,滿足你裝逼的需求”。面色無波,王不死繼續說道“師父這都是小節,你說重點”。
清了清嗓子,富甲一方繼續說道“你猜今天我一上街怎麼著”?
王不死滿頭黑線,這是一問一答啊,可是自己也不知道啊,王不死無奈的搖了搖頭。
富甲一方自問自答,一拍大腿,“大街上滿是乞丐,而且都是兩兩搭夥,你說氣不氣人,你說乞丐啥時候集體作業了,更加可氣的是,都是你那一套說辭,就連家庭住址都沒換”
“額,大明帝國訊息竟然傳播的這麼快,不知道大明帝國有沒有專利保護法,濫用罰款的那種,三七分也可以”。
“這群臭不要臉的,竟然偷學咱們的,一群生兒子沒窟窿眼的玩意’富甲一方越說越生氣,唾沫星子亂飛。
王不死很想提醒富甲一方乞丐生孩子還是有問題的,這年頭想嫁乞丐的女孩子還是很少的。生孩子更加的困難,不過王不死上輩子除外,那些乞丐哪個不是百萬富翁。
不過在看到富甲一方氣呼呼,馬上就有可能昏厥的樣子,王不死忍住了為富甲一方普及生理知識的想法,氣昏過去,給富甲一方做人工呼吸,王不死還是很有壓力的。
嫌棄的推了一步,一面吐沫星子噴在自己嘴上,間接接吻,王不死勸說道“師父不要和那些沒窟窿眼的傢伙置氣了,”
“是生孩子沒窟窿眼”。
“是是是,是生孩子沒窟窿眼,”老頭子真能較真,王不死只能安慰“等我想到更好的方法,師父你再上街去要飯”。
“好啊,什麼辦法”,老頭子性子很急。
“額,師父,我還沒想到”,上個廁所還要醞釀半天呢,辦法哪能說想到就想到。
“那你快點,我等著著急”。
“活該”只聽圍牆那頭有聲音穿了過來“這麼大歲數了也不要點臉,還學人家去要飯,”
王不死看看富甲一方,然後又看了看圍牆,富甲一方沉默不言,滿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