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柳嶺聽到她這話,冷笑:「那你真有自信。」
「那你今天呢?」
她帶著贖罪的態度,出現在這裡,出現在他身上。
張柳嶺還是盯著她臉頰,以及燈光下她那排濃密睫毛:「真拿自己來贖呢?那我算什麼了?站在老爺子的死上狂歡嗎?」
「父債,我還你,我就是你手上的貓兒狗兒,小鳥兒。」
張柳嶺那眉眼裡鋒利藏都藏不住,裹挾著冷笑:「貓兒狗兒,小鳥兒是嗎?」
江月低垂著臉不再回答。
他的手再次將她的臀一扣,江月整個身子貼他更緊了,她的臉埋在他肩頭,不肯再發聲,手卻緊捏抓著他肩頭的襯衫。.
張柳嶺的手落在她腰下方說:「嘉文都碰你哪裡了?」
他眼眸全是清冷。
江月忍了很久,低聲說:「沒有,他真的沒有碰我,一直都沒有。」
他在她耳邊問:「他為什麼不肯碰你?」
「他知道你喜歡我,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想要脅迫我,想要讓我……」
江月的話沒有說下去,張柳嶺卻冷笑連連,他問出她沒說出的話:「來引誘我是嗎?」
江月不再吭聲。
「回答我。」
「是。」
她又立馬說:「可是今天是我要來找你的,我想要來找你,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有跟他說過我那幾天失蹤去了哪裡。」
江月說到這裡聲音更小了。
張柳嶺問:「你這是在跟我投誠嗎?」
他話語裡帶著幾分諷刺。
江月低聲說:「不是。」
「不是投誠,那就是要故技重施了?」
她立馬搖頭說:「不是,真的沒有,我真的只是想你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聲音軟軟的回覆著,有點著急的否認著。
張柳嶺卻琢磨著她那句:「想我?」
江月臉頰緋紅,想承認,又不想承認,可還是承認:「嗯,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