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傭人忙笑嘻嘻的走了上去,問江月:「江小姐,您要喝水嗎?」
傭人要去拿水杯,江月抬眸看著那個傭人,沒什麼表情的說了一句:「不用喝。」
傭人倒是表現的很是殷勤,她笑著說:「我給您去倒點放在桌邊,水溫了的時候,多少是可以喝點的。」
在張家工作的傭人沒有哪一個不是見風使舵的,所以江月在那傭人正準備去倒水的時候,說了一句:「不用了,我
這邊沒什麼需要你們的地方,你們回去吧。」
她語氣特別的淡,也讓人看不出她臉上是什麼臉色,那個傭人只看到她低著頭,兩隻手以抱腹的方式放在被子上。
那傭人遲疑了幾秒,問:「這……」
江月抬起臉看著她:「我會說是我不需要的。」
她語氣相當柔弱。
那兩個傭人巴不得是這樣,她們不可不想待在醫院照顧著這個被張夫人唾棄的人,傭人立馬回應著:「好的,您有什麼事再給我電話。」
兩人傭人沒有半分的猶豫,很快便離開了病房,剩下江月一個人躺在那。
江月對於那兩個傭人的離去,沒什麼反應,只是盯著手上打吊水的手。
張家在過了一晚後,對於那件事情,是一個字都不再議論,因為深怕事情傳到老爺子那裡,到時候引起動亂,而且第二天早上因為身體的原因,又去了醫院治療。
張柳嶺和張其成一大早上又只能馬不停蹄的把老爺子送去醫院裡,那天早上,張家的氣氛異常的沉默,就連張其成跟張柳嶺兩人都是。
在到醫院的老爺子,自然聽到了昨晚一點動靜,在張其成跟張柳嶺在病床邊的時候,沒什麼精神氣的老爺子說了一句:「昨晚上好像誰在哭,是出什麼事了嗎?」
張其成臉色一凝,當即看向一旁站著的柳嶺,而張柳嶺在聽到老爺子問這句話,面不改色的回著:「那您應該是聽錯了,昨晚大家都休息的很早,怎麼會有人哭呢?」
張其成鼻腔撥出幾口氣,整個身子略微放鬆著。
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能讓老爺子知道,要是知道,那就是真的徹底的天下大亂。
老爺子聽到張柳嶺的話,靠在床上的想了幾秒說:「應該是我聽錯,昨晚上是迷迷糊糊聽到的,應該是做夢。」
張柳嶺還是不慌不忙的淡定回答:「那應該是,這段時間您還是在醫院好好休養。」
張老爺子對於他的話,沒有卻皺的更深了說:「休養,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只會越來越壞,來醫院也沒什麼意義,這都換了多少個醫生了。」
這個時候,護士進來了,又要給老爺子抽血,老爺子現在跟小孩一樣,對於那護士準備要抽血的動作,當即便說:「來一次抽一次,有什麼用?」
老爺子相當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