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在被張夫人打了一巴掌後,她手捂著臉朝著張夫人看去,那一瞬間,她眼睛裡沒有懼怕,沒有眼淚,沒有對她的討好,異常的平靜,那種平靜相當詭異。
張夫人也看到了她的表情,她的眼神,問:「怎麼?你這是什麼眼神?」
江月很快低著頭,沒有說話。
張夫人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幅樣子,她冷笑的說:「我真看不出來,你竟然有這樣的手段和本領。」她用手指著江月:「在我張家興風作雨,敗壞我們張家的名聲,你告訴我你做出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啊?到我張家來謀財?還是來我張家作妖的?」
張夫人深吸一口氣:「我告訴你,我們張家容不得你這種人,之前我見你年紀小,對你忍讓三分,沒想到的忍讓出來的,讓你這樣的邪祟在我們張家猖狂!」
張夫人對著房間裡的一個傭人說:「給我掌嘴,掌到她這張臉給我爛了位置。」
張夫人相當狠毒的吩咐著,一旁站著的那個傭人卻有些不敢動,小聲喊了一句:「夫人、夫人,我、我不敢。」
張夫人嚴厲的眼風朝著那傭人掃去:「我讓你動手就給我動手,不喊停,你不許停。」
傭人被那嚴厲的眼風嚇的渾身的虛軟,而張夫人人在說完那句話後,已經重新坐回了沙發上,等著那傭人行動。
立在那的傭人不敢反抗,終於動了兩下,要朝著江月走去。
這個時候,坐在沙發上閉上雙眸的張夫人又再次開口說:「把門給我關上。」
房間內雖然是充足的暖氣,卻讓人感覺陰森森的,就算這富貴的萬分的傢俱擺設。都成了吞噬人的惡魔。
傭人知道,這是要關上門來掌嘴的意思,也就是不讓任何人進來,掌到人死都有可能。
傭人哆嗦了身子兩下,拖著僵硬的雙腿朝著房門走去關門。
房門發出嘎吱的聲音,站在那的江月聽到關門聲沒有動。.
這樣的感覺太過熟悉了,包括坐在沙發上,那張菩薩臉,可實際上那張菩薩臉的下面,掩蓋的是另外一張讓人無比膽寒的狠毒臉。
江月立在那沒動,她只盯著那張臉看了很久很久,臉上依舊沒有懼怕,沒有求饒,沒有眼淚,只有雙眼裡透露出的幾分冷笑。
坐在那閉著雙眼的張夫人自然看不到她臉上此時的情緒,她只等著那巴掌房間內響起。
當傭人第一巴掌在江月的臉上響起時,江月直接被甩的跪了下來,只是一巴掌就把江月的嘴角甩出了血,跪在地下的江月,因為疼痛悶哼了一聲,她低垂著臉。
那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紅腫了起來,在傭人看到她唇角的血那一刻,嚇得退縮,不敢再動手。
這個時候坐在沙發的張夫人說了一句:「給我繼續打!打爛打死!」
傭人聽到這個吩咐,想了幾秒,最後臉上帶著一股豁出去的心思,朝著江月再近一步靠近,再次朝著江月那張臉狠狠抽了上去。
之後是無數聲的巴掌聲落下,也在房間裡響起,坐在沙發上的張夫人巋然不動,像是在聽一曲鋼琴曲,對於那皮肉的火辣聲,連眉頭都沒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