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文目光甩向她,江月又說:「當然,我相信哥哥也一定會有這一天的,只是爺爺的身體不知道是否能夠……」
張嘉文氣到不行,他以為自己結婚了,爺爺就會把家裡的事情交給他,可誰知道他迎來的那塊敲門磚卻並沒有多少的用處,他只是得到了一個極小的機會而已。
其實平時張嘉文還算理智的,無論江月說什麼,他都能夠聽得出來她是在拱火,所以大多時候,張嘉文都不太理會她的話,可今天的張嘉文看著她,卻完全將她的話給聽進去了,他冷笑說:「你倒是真的提醒了我。」
江月說:「只有哥哥走的越高,我也才會跟著水漲船高。」
張嘉文到她床邊坐下,詢問:「今天真是辛苦了,看賬單沒看累吧?」
江月臉色嬌媚:「怎麼會看累呢,不過孩子流掉,爺爺好像有點傷心呢。」
張嘉文捏著她下巴笑著說:「沒事,孩子算什麼呢,咱們目的達到了就行了。」
江月在他面前笑臉如花。
不過當門外的門給推開時,張嘉文的手便快速從江月臉上收了回去,而江月在他收回手後,也立馬低下頭,那張笑臉如花的臉,瞬間換成了悲傷,低垂落淚。
張嘉文在心裡想著,之前怎麼就沒見她演技這麼好呢?
張嘉文在那哄著她:「好了,不哭了。」
他的手在給江月擦著眼淚,如此耐心的模樣。而正當江月低著臉在悲傷哭泣的時候,就在這時,張柳嶺正好從樓上走上來,而當他經過江月跟張嘉文那間婚房時,他停住,目光朝房間裡看過去,正好看到房間裡的這幅畫面。
張嘉文在跟江月抹淚,而江月在張嘉文給她抹淚的那一瞬間,便抬臉看了過來,當她抬臉那一霎,她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張柳嶺,她眼神極其悽迷,眼神還含著閃動的淚水。
坐在床邊的張嘉文自然沒發現門口站了一個人,而是繼續給她擦著,低聲說:「怎麼越哭越起勁呢,小可憐,你這是要哭得我心都碎了是嗎?」
坐在床上的江月等著他反應,而張柳嶺在看到這一幕後,只是收回了視線,朝前走去,再未在房門口多停留。
張嘉文正好回頭,看到門口的人經過,他笑了,他突然喚了聲:「二叔,你回來了啊。」
張柳嶺在聽到張嘉文的這句話後,他又停住,朝大開的房間看去,而張嘉文當著他的面,直接將江月用力的摟到自己懷裡,當他摟住後,他冷笑了一聲,在江月的臉上用親了下去。
江月一副柔弱的模樣,整個人被張嘉文困著,完全都動彈不得,在張嘉文那張噁心的嘴,落在她臉頰上後,她完全無法動彈,只哭泣的更加的傷心。..
她那雙含淚的眼睛始終都在張柳嶺的身上,一副哀求想要掙扎的模樣。
張嘉文在親完後,目光示威一般粗似笑非笑的朝著門口站著的人看去,同樣也在等著他的反應,而張柳嶺看到張嘉文的表情後,他面無表情的繼續朝前走去。
那張臉的側臉很是冷漠。
張嘉文注視著自家二叔徑直離開的背影,便在江月臉邊說:「看來我二叔這是沒什麼反應了,他這是不上鉤了?」
他的臉依舊離江月的臉極近,他說話時,那雙陰森的眼睛如鉤子一樣直鉤在江月的眼睛上,江月那副可憐哀傷祈求的模樣,也很快就變了,又變成了之前那副惑人的模樣,她笑著說:「是嗎?好像張叔叔真沒什麼反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