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保姆進來那一刻,看到倒在地下的人,那潔白的大理石上流淌的血,保姆睜大眼睛,張大嘴巴,手抓著臉。
「啊——」
發出尖叫聲的人,是那保姆。
江月正坐在金子涵身邊,她也渾身上下全是血,她今天身上還穿著一件白色的裙子,那血蔓延到她腿下,將她裙子染紅。
而至於金子涵整個人倒在地下,完全沒辦法動,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不斷匍匐向前。
她手抓著地,一隻手捂著肚子:「來人……來人啊……救命啊,求求你們救救我。」
她拼命的想要從江月身邊遠離。
可那保姆站在那沒動,江月坐在那也沒動。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車聲,張嘉文從車上下來。
他剛才去醫院了,發現子涵不在,於是從那邊的護工那得到訊息,說子涵回他們兩人的住處了。
張嘉文在心裡想著,她懷著孕來這邊別墅幹嘛?
他人剛走進大廳,正要開口喊著子涵的時候,當他看到躺在地下的人那一刻,他怔住在那,。
「子涵!」
鮮紅的血在刺著張嘉文的雙目,他衝了進過去,想要將人從地下抱起來,可是當他的手伸出去那一刻,他看向金子涵身邊坐著的人,他伸出手一把拽住她:「是不是你?」
他問出這句話。
江月面無表情看著她,她微微側了側臉,臉上有幾分嗜血的陰測感,她不僅身上染了血,就連臉上都帶有血。
她眼睛對張嘉文透露出幾分笑意。
張嘉文的手在抖。
這個時候,張其成的車也開到了這邊別墅,他也是來找金子涵的,他找去醫院沒找到人,聽到護工說來了這邊,他的車也到了這邊。
他朝著大廳內走去,當他看到大廳那副充滿血腥的畫面時,張其成快步到張嘉文身邊,將張嘉文從地下拉起:「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可張嘉文根本沒有看他,視線卻死死盯著身邊坐在地下的人。
張其成也看到了渾身是血的江月。
他也以為是江月做了什麼,他伸手抓起江月:「這是你弄的嗎?是你嗎?」
江月人被張其成從張嘉文手上扯了過來,江月笑著說:「爸爸,這可不是我的做的,跟我沒關係,我剛才是想救金秘書。」
江月在說這話時,臉上還是帶著笑,她燃燒著瘋狂火焰的笑。
可這時站在大門口的傭人卻顫抖著嗓音,用了好長的時間才說出一句:「是金……金小姐自己掉下來的,是金小姐掉下來的。」
張其成跟張嘉文都不知道那傭人在說什麼,而江月在張其成手上,低低笑著:「我可沒有推她,真的是她自己滾下去的。」
張嘉文從地下起身,朝著那傭人衝了過去,他也將傭人扯了過來:「你跟她是一夥的?」
傭人搖頭,不斷搖頭,對於張嘉文那要殺人的眼神,不斷說著:「不是,不是,我們不是,真的是金小姐自己摔倒的,真的是。」
傭人很怕張嘉文會殺了她。
張其成暫時沒有理會這些,現在誰都不敢碰金子涵,她人已經昏死過去了,***還在不斷流血,源源不斷的流血。
張其成打了救護車,在打完救護車後,又立馬給許雲禾打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