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柳嶺對於她的誘惑卻無動於衷,任由她親自己的唇,只是將浴袍裹在他身上:「江月,我對你的喜歡不只是性。」他看著她雙眼,可眼睛裡卻像是隔著萬重山:「有時候我自己都在害怕自己。我也不想這樣對你。」
「那些事情都是嘉文做出來的,跟我無關,我別無選擇,張叔叔,我是他的獵物,我被他盯上了,所以只能陪著他發瘋,他想要張家,他想要謀權篡位,他想用我害你,你千萬不要上他的當。」
江月像個窮途末路之人,在那跟他全盤托出。
可張柳嶺知道這不過是她的手段而已,她跟嘉文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不一定呢。
恐怕嘉文是她手上的獵物的可能更多一點吧?
「沒關係事情都過去了,我說過你做什麼我都原諒你。」
他的手擦掉她臉頰上的眼淚。
「那你親親我。」
她又開始誘惑他。
「親親我。」
她的手開始一點一點爬到他衣領處。
她在給他下蠱,踮起腳尖,唇落在他唇上,那雙赤著的腳踩在他棉拖鞋。
她的手纏在他脖子上,在他唇上的唇越吻越深。
張柳嶺一瞬間發瘋,在她唇上用力吻了上去。
張柳嶺陷入在她的迷霧陣裡,無法自拔,不斷抱著她:「說愛我,嗯,說愛我。」
粗重的呼吸,女人那似鬼魅的嬌顫的啼哭聲,也同樣不斷在喚著他,按照他的吩咐不斷照做著。
再也沒有這麼聽話的人兒了。
哭的令人心顫,纏的令人失去心魂。
張柳嶺想墜落,墜落,就這樣墜落,死在她身上。
他私有在懷裡,管她是什麼邪物。
那間房女孩的哭聲持續了一整晚,那些甜言蜜語到天徹底白了才罷休。
張嘉文那邊可沒有閒著,他一直低盯著北樓那邊,盯著他二叔的行蹤,他發現他二叔在江月失蹤的第二天晚上也沒在張家這邊。
不知去向。
人絕對在他手上,絕對的。
張嘉文血液沸騰,腦袋裡是興奮。
這晚過去後,張柳嶺人是留宿在那座別墅裡的,他醒了,江月也從他懷中醒來。
她臉色紅潤的很,他的手撫摸著她臉:「醒來了?餓不餓?」
他看向她的眼神深不見底,甚至比昨天還要幽深。
江月搖頭:「不要。」
已經十點了,張柳嶺的手機不斷在響著,是有寧打來的電話,他起先沒有理會,在他要去接的時候,江月瞬間纏在他身上,臉在他頸脖:「不要,我要你陪我,不要你接任何人的電話。」
她不再像昨天一樣說要出去,似乎開始願意待在這裡了一半,她像粘人的貓咪,纏人纏的很緊。
張柳嶺對於的動作,她的黏膩,倒是沒再去接那通電話,他沉醉在這甜蜜的假象裡:「好,不接電話,我陪你。」
江月開心笑著,在他耳邊小聲喊著:「哥哥。」
張柳嶺吻著她耳垂,兩人在床上耳鬢廝磨,誰也沒有想下床的想法。
之後張柳嶺的手機響了又響,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聲音終於結束。
有寧在總部那邊不清楚情況,將手機從耳邊放下,在心裡想,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一直都沒人接聽,難道跟江小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