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文囂張到了極致,對這些人可沒有半點尊重以及當人的意思,他指著自己的鞋子:「給我擦鞋。」
江月聽到他這話,捂著唇就嬌笑出了聲。
那經理聽到江月的笑,又盯著鞋看了一眼,又看向坐在那的人,大驚:「張、張經理,我、」
張嘉文只是眯笑的看著他:「現在你還配給我擦鞋,等我坐上那位置,你覺得你覺得還能有給我擦鞋的機會嗎?」
過了一會兒,他問:「不肯擦?」
那經理聽到他話,臉色大變,當即跪在他面前一副誠惶誠恐的說:「我哪裡敢,給您擦鞋是我的榮幸。」張嘉文掏出一方帕子,丟在那人的臉上:「擦吧。」
那人連動都不敢動彈一下,跪在他腳邊,動作卑微的給他擦著鞋子。
張嘉文就坐在那享受著,一邊享受一邊對江月說:「你瞧瞧多忠心啊,這種忠心夠不夠?」
江月在那嘲笑著:「他們像你奴才,只要你登上那個位置,以後總部那些人都是你腳下的奴才。」
張嘉文哼笑著沒說話,看著蹲在那給他擦鞋的經理,拿腳尖在對方下巴點著:「把我伺候好了,哪裡還需要在這小小的分集團裡混你的資歷啊,你也就有那麼個好運氣遇到被貶在這的我,要不是我家那老爺子,你連見我一面都難呢。」
他腳尖點那人的下巴,直接就把那人臉上的眼鏡從鼻樑,點到了下巴處,那人的一張臉滑稽又好笑,江月就被這滑稽的樣子給逗笑了,捂著唇在那笑個沒停。
他們兩人也根本不知道門外正站著一群人,而站在離門口最近的人,是張其成,他聽著裡面的聲音,再也壓制不住自己了,突然一腳將那扇門給踹開,而就在他踹開的那一瞬間,門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
正在笑的江月,跟正坐在椅子上被人擦鞋的張嘉文全都朝著門口看過去,當他們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看到那張如鐵閻王的臉,兩人嚇的身子全都一個動彈,張嘉文直接就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爸——」
江月也大喊:「叔叔……」
張其成再也忍不住了,不管在場的是些什麼人,他走到張嘉文的面前,朝著他臉上狠狠的一巴掌摑了上去:「你這個逆子!你這個逆子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張嘉文被那一巴掌直接將張嘉文打暈了幾秒,張嘉文手抓著身邊的椅子一時半會有些沒回過神來,完全不知道自己父親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江月面對這個情況也嚇壞了,整個人立馬往張嘉文身後躲著。
張嘉文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應該是全被他父親聽到了,他忙開口說:「爸,您聽我解釋,我只是跟這幾個經理在開玩笑的。」
張其成怎麼會聽他這些話,他的視線根本不去看他,而是看向那幾個經理,包括那還蹲在地下一臉狼狽的經理,而張嘉文就在這時,在門口看到了一個他意向不到的人,他二叔張柳嶺就就站在門口。
張嘉文在想,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被整個總部傳大小張總之爭的當事人,一個站在門外,一個站在門內。
江月也盯著張嘉文看向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