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還說、」那傭人顫抖著聲音說。
施念見那她一直結結巴巴,便問:「還說什麼?」
傭人想了很久,猝然開口說:「還說只要我出現張家,就會送我去見警察!」
那傭人嚇壞了,說話時臉部的肌肉都在顫抖。
施念哼笑了一聲,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她:「拿著吧,不要在出現。」
傭人盯著那信封裡的錢,她起先沒有接。
施念問了一句:「怎麼,是不想要嗎?」
傭人立馬伸手從她手上接過那疊錢,立馬回答:「沒有、沒有、謝謝施小姐。」
施念唇角邊的笑,沒有退散,反而笑意的漩渦越深,她吐出兩個字:「走吧。」
傭人哪裡還敢停留,這幾天她連睡覺都不踏實,每分每秒都在恐懼當中,她抱著那疊錢,一秒鐘都不多留,快速從山下離去。
施念看著那個離開的傭人在心裡想著,真是可惜呢,沒有傷到她人。
他來的倒真是及時呢,不過沒關係,既然他把人處理走,那麼她也就當什麼沒事都沒發生了。
江月是晚上才從江家離開的,而在張家這邊,晚上張其成夫婦在餐桌上跟張夫人說:「媽,我認為嘉文還是得去國外完成學業,現在他還如此年輕,完成學業才是好的事情,至於他想去總部的事情,我這邊認為他還需要歷練,而這一次,我是希望江月跟嘉文一起去的。」
張柳嶺剛端起桌上的紅酒杯,在聽到大哥張其成這句話後,他拿杯子的手停住,下一秒,他的視線朝著張其成看去。
張其成這邊將嘉文還有江月一起弄去國外,不過是個緩兵之計,如果江月藏著這樣的心思,待在張家這邊,他是決計不會允許的。
張夫人在聽到張其成這句話後,視線也瞬間朝張其成看去。
張其成自然沒發現母親跟柳嶺間這幾天關係上的不對,只自顧自的說:「這是我跟雲禾商量很久的,今天特意來跟您說一聲。」
張夫人聽到這話,視線又朝對面的張柳嶺掃去,她緊繃的臉,突然開始一點一點變緩和。
她當即回答著張其成的話:「行啊,嘉文是你們的兒子,他的事情自然是由你們來夫妻兩人來決定,他們兩人去國外完成學業挺好,我很支援。」
許雲禾跟張其成本來以為母親會反對,沒想到竟然直接就答應了。
張夫人在心裡想,也好,把人弄的遠遠的,能夠弄多遠就多遠,也好過現在這個情況。
張夫人跟張柳嶺看向彼此的視線裡,全是暗流湧動,刀光劍影。
而就在這時,張柳嶺的手機響了,在桌上發出振動,張柳嶺將手機從桌上拿起來,當他低眸一看,看到的卻是這樣一條簡訊:「張叔叔,你猜我今天下午在一處墓園口看到誰了,看到了施念姐姐跟那個傭人呢。」
張柳嶺在看到這一條訊息,他漆黑的瞳孔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