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的時候,昏暗的房間,臥室裡的床上,這幾天虛弱無力的江月在他身上,她像個需要表揚的孩子
張柳嶺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她凌遲,狠狠凌遲,他腦袋的神經像是被他扯斷,在扯斷。
他問她:「他碰了你哪裡?嗯?說。」
他兇狠極了,完全不像平時的他。
江月哭著說:「他撕了我的衣服,我好用力的在抵抗他,他要來咬我脖子,我沒讓,沒讓。」
江月的話,讓張柳嶺眼睛在赤紅。
他抱在她白膩腰間的手,幾乎勒出了一條紅痕。
接著她又說:「後面沒有,沒有,哪裡都沒有,我沒讓他碰,我很乖的,真的很乖,也很乾淨。」
她還在他耳邊不斷問著:「我乖不乖,乖不乖。」
她說出的話充滿誘惑。
張柳嶺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他釋放在她身上,像是墜入了無間地獄中,在地獄裡狂歡。
到後面江月趴在他懷中沒動,趴在他身上的江月,過了好久,才開口說了句:「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她手攀在他她肩頭,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其可憐害怕的姿態,像是隨時需要人保護,脆弱無助到,在風中搖搖欲墜。
張柳嶺的臉色像是一根弦拉扯著,最後那根絃斷了,他在耳鳴緩了良久良久,回過神來後,才喘息不斷說:「我說過,你只需要上好自己的課,做好自己的事情。」
她又說:「我知道,嘉文一定不會放過我,我跟張叔叔做這樣的事情,他一定不會讓我好過的。」
她又開始了害怕,像只驚弓之鳥,背脊緊繃。
張柳嶺聽到她這句話,整張臉終於恢復平靜,他說:「這件事情,我會解決。」
「能夠解決嗎?要怎麼解決,嘉文一定不會罷休,跟原諒我。」
說到這裡,她害怕到身體往他懷中鑽的更緊了。
張柳嶺任由她鑽,手只落在她後頸處,對她進行安撫:「我說過,這不是你要想的事情,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完成好你的學業。」
江月的臉貼在他頸脖處,嗯了一聲,聲音含糊又不安。
張柳嶺的手撫摸著她腦袋,她那頭長髮,蜿蜒的纏在他手臂上。
課就在這時江月貼在他身上的肚子,發出一陣鳴叫聲,江月大囧,臉埋在他肩頭,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握成拳頭。
張柳嶺感覺到她的異樣,問:「沒吃東西嗎?」
「沒有。」她聲音蚊子一樣小聲,接著她又補了一句:「沒有任何的胃口。」
張柳嶺低聲說:「現在呢。」
「好餓。」
張柳嶺的手扣在她腰上:「先吃點東西。」
剛才在他身上像只曲曲向天歌的鵝,事情結束後,此時在他懷中卻像只羸弱的小貓:「阿姨下班了。」
她想說沒人做了,她不會,也就沒東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