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那幾天都在等著張柳嶺那邊過來,可江月都沒有等到,不過她每天都在正常生活,在寧西這邊的房子裡,不是吃就是喝。
不過吃了幾天後,人總是沒有精神,躺在從床上也不怎麼動。
傭人有點擔心了,深怕她出一點毛病,可是自從那天張先生離開後,就沒來過這邊,傭人也不敢打電話。
不知道這個情況該怎麼處理。
傭人在照顧江月的這幾天,就像是在照顧她小月子一般,每天送上來的吃的,都是各種補身體的東西,江月倒是都吃,可連著吃了幾天後,江月便嘟囔著說:「肚子疼。」
傭人一聽到她說肚子疼,便萬分緊張問:「肚子疼?肚子哪裡疼?」
江月在床上病懨懨的:「說不出來哪裡難受,就是肚子疼。」
傭人想到那天床上全是血,有點擔心問:「要不要……請個醫生過來?」
「他會過來嗎?」
「您是問張先生嗎?」
趴在床上的江月說:「對。」
傭人對於她這個問題,倒是有些為難了,她也不知道對方是否來。
「我去打個電話給張先生?」
江月想了想,沒有回應傭人的話。
傭人要起身,江月抓著她手:「不要打,張叔叔肯定還在生氣,他不會來看我了。」
「我還是給張先生打通電話。」傭人堅持,她現在可不敢一個人在這邊照看她。
她說完,又要起身。
江月看著傭人離開,倒在床上沒起來,之後很是無聊的躺在那。
在傭人再次上來,江月問傭人:「張叔叔會過來嗎?」
「沒人接電話。」傭人如實回答。
江月聽到這話,就不說話了,隔了幾秒,江月哭著說:「可是我今天還流血。」
傭人聽到她這句話,可越發緊張了:「您……您還流血?」
江月說:「對,還流血。」
接著,江月哭的更大聲了,完全止不住的那種。
傭人慌慌忙忙的去了樓下,再次打電話,好在這次正要打過去,那邊的電話正好打過來,傭人立馬描述這邊的情況:「張、張先生,江小姐還在流血。」
那邊首先是沉默,他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還會流血,他沉默幾秒後:「我會過來。」
差不多下午三點,江月正趴在床上流著眼淚的時候,門就在這時被人給推開,江月聽到推門聲,從床上抬起臉來,正好看到一身黑的張柳嶺,從走廊外面走了進來。
江月看到他就流淚,一句話都不敢說。
張柳嶺站在門口看了她半晌,便徑直走了進來,到床邊臉色冷酷。
江月在他視線下,臉色蒼白的捂著小肚子,人看上去相當的虛弱。
傭人到張柳嶺身邊說:「江小姐到今天都好像好在流血,先生。」
傭人說的很委婉。
張柳嶺對傭人吩咐:「幫她換身衣服。」
傭人聽到他吩咐後,立馬去拿乾淨的衣服過來。
江月不知道他要幹嘛,這幾天她幾乎都沒出過門,所以身上都穿著睡裙,她一直在低頭哭,身上好似沒任何力氣。
張柳嶺聽著她的哭聲,始終沒有任何一句安慰的話,只皺著眉。
傭人正要給江月換衣服,突然想起旁邊還站著一個人,她猶豫幾秒看向張柳嶺,見他沒動,傭人只能當著他的面,將江月身上的睡裙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