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柳嶺看著她那張充滿無辜的臉,他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像是要掐破她面板,進入她肌膚裡。
他那張一向清冷的臉,此時清冷不在,全是怒意與難以自控在交織。
「你還好嗎?」
接著下一秒,她的手抱住他頸脖。
在她再次貼上來後,張柳嶺只覺得眉角在爆炸。
「江月,你到底想做什麼?嗯?」
他幾乎是在咬牙切齒,手扣著她的腰,試圖將她
從身上給推開。
可江月完全是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
她在他耳邊說:「我想要你喜歡我。」
「為什麼不肯我碰我?」
她刁蠻任性的說著。
「今天你一定會碰我的,是不是?我會屬於你,會被你給疼愛。」
「我只屬於你,你要嗎?「
「要嗎?」
她在他耳邊一字一句說著。
張柳嶺眼圈在發紅,他的手再次抓住椅子的扶手。
江月沒有動,似乎在等著他的行動。
終於,張柳嶺腦袋裡發出一聲大爆炸,在江月還沒反應過來,張柳嶺直接抱著她從椅子上起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而他走的相當狼狽,身子起身那一刻還撞翻了桌上一杯酒水。
在張柳嶺聽到杯子的摔碎聲,他動作還在那一刻停住,而就在他停住的那一瞬間,江月捧住他臉,朝他唇上吻了上去。
讓他再也沒有時間思考,也讓他最後一絲清明,最後一絲理智,都潰敗在她的動作裡。
張柳嶺的唇從她唇上掙脫開來,下一秒手又掐住她臉。
江月知道他那眼神裡代表的是什麼,她任由他掐著,只是對他說了一句:「你逃不掉的。」
傭人一直都在樓下幹著活,可是從她下樓後,樓上那頓飯吃了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好像始終都沒有動靜和聲音。
傭人便朝著樓上臥室走去,可是剛走到臥室門口那一刻,卻發現桌子旁邊碎掉一隻酒杯了,而酒將地毯撒紅一片。
裡面像是發生了一場很大的事故一般,臥室裡一片狼藉。
主要是傭人沒在臥室裡看到一個人。
她又是奇怪,又是不解的問:「人呢。」
正當傭人問著的時候,她突然聽到洗手間的方向聽到一聲女孩的哭泣聲。
傭人的目光立馬死盯著洗手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