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被帶下去後,帶去了別的關押房間,士兵將我推進去後,我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三天時間很快,不過是眨眼的事情,我數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數到後面,我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個小時,當們被開啟後,我看到林婠婠站在了鐵門外。
她捂著肚子,臉色發白的看向我。
我知道她總有一天回來的,所以我一點也不奇怪,只是很平靜的面對著她說:“你來了。”
她捂著肚子,臉色凌厲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問的是我為什麼害她的孩子,我笑著說:“不為什麼,想做便做了。”
林婠婠說:“你知道嗎?當初你說你只是借住在袁家那,對二爺沒有想法,對我沒有野心,我姓了你,陸清野。”
我閉上眼睛說:“所以呢,我也該同樣姓你嗎?”
她哭著說:“至少你不應該用這樣的手段!如果你怕我影響你的地位,不願意要我懷孩子,你可以說,可沒想到你這麼卑鄙。”
聽到她說卑鄙這兩個字,我笑了,我睜開了雙眸,看向她說:“你說我卑鄙,那當初呢?當初你摔倒在我面前,滾到你二爺的腳下時,你不卑鄙?”
她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將頭側向了一旁。
我說:“林婠婠,當初你相信我這些鬼話是你蠢,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容許另一個女人來分自己的東西,就算這個東西她不想要,也容不得別人來沾染,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天真了了?”
林婠婠捂著空蕩蕩的肚子,咬緊唇看向我,我低聲笑著說:“現在這一切,不過是以牙還牙,你又何必當真呢?”
她抓住鐵柵欄的手,被我刺激的抓得越發的緊。
我重新閉上雙目說:“在你害別人的那天起,就要想到,有一日,別人也會用相同的手段來對待你,若是以前我們沒那些過節,我還真希望你生下這個孩子,成天叫你婠婠姐姐呢。”
林婠婠卻沒有再說話,等我睜開眼,她已經轉身走了,步履蹣跚的模樣,之前孕婦裝如今穿在她身上只顯得空蕩蕩。
不過在她即將出監獄的走到時,我在她身後又說了一句:“你在袁家不過是個生孩子的機器,我勸你,還不如找個平平常常的人家,至少能夠得到應有的尊重。”
林婠婠冷笑的轉身說:“尊重?現在你得到尊重了嗎?自己都活不過明天,先擔心一下自己吧。”
她說完,不再看我,繼續朝前走,很快便消失在我視線內,我又重新閉上了雙眼,一直靜靜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之後那扇鐵門沒有再被人開啟過,直到第二天的午時門被人開啟,外面走進來兩個士兵,都持著槍,士兵後面跟著一個人是王鶴慶,她提著一個食盒,到達我面前後,便把那食盒丟在我面前說:“吃吧,吃完好上路,算是我們婆媳一場。”
食盒裡的飯菜確實對得起我們婆媳一場,有酒有肉,倒是豐盛的很,不過我並沒有碰,而是低聲說:“要殺便殺,不用說這些多廢話。”
我這話讓王鶴慶笑了,她說:“真是個不知道好歹的東西。”她忽然衝了上來,一把將我從地下替了起來,在我還沒明白時,狠狠給了我一巴掌,接著她一腳將我踹在了地下,踩著我臉說:“你之前不是還很囂張很得意嗎?我看現在誰還能救得了你!”
她穿著高跟鞋,鞋跟不斷在我臉上擰著,我臉上的骨頭是鑽心的疼痛,可是我掙扎不了,任由她踩著,很快便有血流了出來。
王鶴慶還在用力,她見我一點反抗也沒有,越發的來氣了,她滿是恨意的說:“賤貨!你叫啊!你給我叫啊!”接著她一腳朝著我心口踹了過來,我疼得低哼了一聲,然後蜷縮著身體想要閃躲。
王鶴慶還想給我第二腳,便被後面兩個士兵給拉住了,對她說:“夫人,快到時間了,咱們先執行吧。”
王鶴慶氣喘吁吁,被士兵拉得踉踉蹌蹌,等她站穩後,她見我蜷縮在地下渾身發抖那狼狽模樣,她才覺得疼快一些,用手整理了之前動作太過大幅度使力而弄亂的衣服說:“你們說的對,時間到了,先執行,免得夜長夢多。”
接著,她指著我說:“把她押下去,一分一秒都不要耽擱,立馬槍決。”
那兩個士兵見她終於不再動手,便迅速走了上來,將我從地下給拽了起來。
我早就沒有多少力氣,加之許多天沒有吃飯,剛才又被王鶴慶那樣一踹,人早就有些搖搖欲墜,我的腳拖在了地下,士兵們便押著我迅速出監獄。
王鶴慶跟在後面,不過她沒有再跟著上行刑的地方,只是停在了監獄的門口,朝著我被拖去的地方,連連冷笑。
之後,很快,我便被士兵們拖到了監獄的後山頭,我的前面是一片懸崖,後面是持槍對準的我計程車兵,左右兩邊是趴在地下不省人事的的碧玉和青兒。
在這上頭稍微有點聲音,便會被放得無限大,包括後面兩個遲遲未行刑計程車兵說話聲,其中一個士兵問:“真的就這樣殺了嗎?”
另一個說:“不然呢?”
那個士兵膽子有點小,他說:“要不再去請示一下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