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最近是否經常覺得煩躁、胸悶,而且還剋制不住脾氣?”周湄問道。
鬱以清心中聞言“咯噔”一聲,還真別說,真就和周湄說的那樣,他最近的脾氣確實不好,只不過他將這個歸咎為不省心的親戚鬧的。
“恕我直言,鬱先生這一回犯的小人好像有點厲害,還請鬱先生早作打算。”周湄看了眼鬱以清的神色,接著道。
其實乍一眼看見鬱以清的氣運的時候,周湄內心也有些驚訝,因為她怎麼也沒有料到,鬱以清的氣運居然會如此急轉直下,短短几天就灰暗了好多,而且印堂中間黑氣盤旋,怎麼看都是要有大災啊。
周湄自認為是不會看錯此前的面相的,那麼大概就只有一個可能——小人作祟。
“鬱先生,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的時間,周湄施施然的起身。
鬱以清本來還想叫住周湄再詢問一下,只不過看見周湄抿唇擰眉的一瞬,好似有種堅硬的冰冷從她身上漫延出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雖然轉瞬即逝,但是鬱以清一點也不相信這是自己的錯覺。
周湄離開咖啡館,神色平淡,那麼她此刻內心在想著什麼呢?
當然是——秦震瀾。除了他還有哪個男人能夠讓周湄放在心上。
周湄想,秦震瀾今天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呢?走,還是留?那個冷漠又薄情的男人,最好識相點,她可一點都不想將自己的手段施展在他手上。
——
待在周湄家裡的秦震瀾,自從周湄一個人離開後,他就感覺渾身不自在,總感覺這個空間裡好像少了點什麼。
他會不由自主的去想,周湄去了哪兒?要辦什麼事兒?見了什麼人?是不是揹著他又認識了什麼男人?只要一想到這些,他就暴躁的想要殺人。
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衛七和衛三找上門來的時候,也一點都沒有緩解。
衛七對著衛三擠了擠眼睛,我說爺今天的心情好像不怎麼樣啊?
衛三板著一張死魚臉,完全沒有理會自己身邊眼睛抽搐的同伴,走上前去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爺,我們來遲了。”
衛七一看衛三那模樣,頓時覺得真是牙疼的不行,每次一看見衛三那張嚴肅正經的死魚臉,真TM恨不得上去打死他!真的很欠揍有木有?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衛七還是很認真的彎腰行禮,也叫了一聲,“爺。”
秦震瀾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自己面前的連個大難不死的心腹,“來了,動作有點慢,事情解決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