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一般包括印相、名相、人相、家相、墓相風水等五種。
當然,這種分類只是一家之談,玄門傳承至今,當然不止這一種的分類,肯定是不止一個體系,不過左右就是這個框架,只不過叫法、分類不同罷了。
上古大能傳承的時候,大多是兼收幷蓄,分類沒有這麼細緻,一個人往往都會不少,只不過精通程度不同。但是玄門到了今天的局面,修煉卻精細了不少。就算是周湄這種有悠久傳承的門派,也不敢說各項都知道,就比如說周湄,她本人對命、卜、相其實都頗為精通,但是對前兩項卻會的不算多,頂多就是了解而已。
可即使是這樣,她這種情況說出去,依舊會叫玄門中人震驚,稱為一代天驕。
很明顯,周湄從眼前之人使用的銀針上就推斷出了這個人是個專修醫術的,醫術就有有邪,眼前這個人恐怕並不走正路。
“眼力不錯。”
雖然這麼說,可是白虛老道的內心卻立馬提高了幾分警戒,能夠一口道破他修煉的方向,怎麼看都不可能是散修,估計是有傳承的,而看她這一手,實力應該不算差。
他不由心中暗暗叫苦,該死的,漏屋偏逢連夜雨,今天怎麼就倒了這個黴!
“既然身得醫修傳承,就該明白‘悲天憫人’,怎麼會有你這種盜取一地氣運化作己身的人!”
周湄眉眼間滿是肅殺。
她這個人不聖母,甚至前世的時候在玄門中也算得上冷心冷肺的一個人,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沒有道德觀,她跟著她師父認識過很多玄門中的大能,最厭惡不過的就是這種仗著一身本事為禍一方的。
“青綿的氣運豈是你這等人可碰觸的!”周湄冷笑,天道註定要收他,不然這偌大的一個青綿市,怎麼恰恰就遇見了她周湄呢?
所以很多事情,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可笑的是,很多人報應臨頭了,卻還從來沒有意識到過。
周湄冷笑一聲,在對面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右手往自己的腰間一探,一把鋒利的匕首就出現在手中,她將自己手上的大黑傘隨手一扔,雙腿疾馳,在黑漆漆的雨夜裡快速的往對面衝去,整個人宛如一道閃電。
閃電“轟隆”而至,在對面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縮短了一半的距離。
白虛老道心中一慌,怎麼也沒有料到這小輩說動手就動手,他是醫修,硬碰硬的打鬥很吃虧,連忙使用自己佈下的陣法,心中冷笑,在我的打陣裡對我動手,真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
可是下一幕,別說是他了,就是他旁邊的蕭歸行都震驚的目瞪口呆!
剛才升騰而起的陣法是九宮八卦陣變形而來,意在困人,就算是蕭歸行這樣精修陣法的人,也要拿著自己的羅盤才破了陣,可是周湄卻完全不用羅盤,只見她雙腳踩著玄妙的步伐,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的快速的朝著這裡行動。
蕭歸行自認為也算是年輕一輩的翹楚,就算是他自謙,這種佼佼者該有的自信還是有的,可是對面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女子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如此之高深?而且聽她聲音,分明年紀不大!
不過在此期間,他也快速的動手,不說要殺人,但是也多少能夠絆住白虛老道一些,免得他再次逃脫。
只不過周湄並沒有給他展示的機會,“轟隆”一聲雷從天打下來,白色的閃電一道接著一道,在閃電過後的一瞬間,周湄已經衝到了白虛老道身邊,白虛老道尚且沒有來得及施展自己的手段,一把鋒利的帶著寒光的匕首,就割斷了他的脖子。
鮮血往下低落,他的身體轟然倒下,眼睛尚且來不及合上。
大概白虛老道怎麼也不會明白,自己好歹也算是有點名堂的人物,怎麼就那麼快的死了!
周湄看著自己滴血的匕首,淡淡的眯了眼對面的男人,看的蕭歸行渾身一個哆嗦。
素來在人前冷麵著稱的蕭歸行,也忍不住露出一個類似於討好的表情,“你、你好。”
周湄點點頭,目光卻是落在了他手邊的那個羅盤上面,這件羅盤上有濃郁的生吉之氣,分明就是一件上佳的法器。
法器在玄門中是相當難得的東西,很多法器都是師父徒弟之間傳承下來的,能夠擁有法器,說明眼前這個男人也是來頭不小。
她挑了挑眉,“易運算元是你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