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念掃過一眼宴席上的寂靜,她微微嘆了口氣,為這個時代的女子感到悲哀。
“回家本王給你端洗腳水,你的本分就是吃的開心。”
蕭承君突兀的聲音在雲念耳邊響起,聲音不大,卻叫場上的人都能聽見。
朝臣們默默低下頭,當沒聽到。
可謂是當場打了楚渝的臉。
楚渝不屑的呵笑,“像前任太子這樣的男人不多吧?”
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雲念眯起眸子,“你這麼瞧不起女人,你是從哪來的?”
楚渝一愣。
雲念又說,“你娘不是女人?你不是從你娘裙襬下出來的?怎麼著,難不成大皇子想學齊天大聖,從石頭縫裡蹦出來?”
楚渝一噎,“你這是強詞奪理!”
“不學做人,非得學做猴兒?沒有女人,哪來的你。”看不順眼,直接懟。
最看不慣這種看不起女人的男人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你爹造你的時候沒給你造個腦子?
“說的不錯,我西涼賦予女子尊榮,那是因為女子本該榮尊,在座的哪一位,不是女子辛苦生育,付出一切哺育而來的?”
女帝的聲音清透威嚴。
更是壓得一群人抬不起頭來。
似乎感覺到了羞愧。
“羔羊跪地反哺,尤勝於人,但有些人,卻瞧不起哺育他的人,豈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嗎。”
女帝不輕不重的話,卻將楚渝羞辱的體無完膚。
“女人天生就弱,若連生兒育女都不會,要來何用?!”楚渝不服氣。
把女人說的那麼高尚無私,也改不變了她們弱勢的天性。
不然又怎會有女子本弱這麼一說。
“是嗎?想來大皇子的母親沒教過你,要尊重女人,那便由朕來教你。”
女帝抬眸,紅唇輕揚道,“大皇子若能打得過朕的護衛,朕賞你百萬金,如何?”
說話間,西涼使臣裡站出了一個同樣戴著面具的侍女。
一身的肅殺之氣,一看就不好惹。
楚渝眯起眸子,“女帝連侍衛都是女子,外臣即便贏了她,也是勝之不武。”
女帝輕笑,“無妨,但若是大皇子打不過她,可別說朕欺負小輩。”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不打顯得他慫。
那就讓他教女帝做人!
楚渝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開打。
楚渝擺出彎弓射大雕的姿勢,“我不用武器,免得說我欺負你。”
那侍女直接就甩出了佩劍,赤手空拳的跟他打。
楚渝頓時感覺這侍女是在侮辱他,然後虎口成爪,筆直的奔著侍女的喉管來了。
大家紛紛都覺得女帝的侍女必敗無疑。
下一秒,只見侍女腰身一側,一把擒住楚渝的手腕,他爪子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就被侍女一腳踹在小腿上,身子縱然失去平衡,緊接著,侍女一手抓住他的褲腰帶,竟當眾將他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