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叫雲念聽見他的心聲,只會給他一句:你在想屁吃。
想著,郭銳便想去抓雲唸的手,“念念,這些年你過的好嗎?我一直都沒忘了你,你.....可還在怪我當年一走了之?”
雲念幽涼的眸色中透出嘲弄,“你是繼蕭宇懷之後,第二個噁心到我的男人。”
郭銳一愣,道歉道,“當年是我不好,不該棄你而去,我真的很後悔,念念,我想補償你是真心的,你為何不答應我嬸孃去你家提親啊?”
嘔.....
雲念都要噁心吐了,“你是說,四年前跟我一夜纏綿的人是你?”
她果真是不知廉恥,與人纏綿這種事竟脫口而出。
渾然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
“是我.....”虧他方才還覺得雲念氣質變好了,骨子裡還是一樣放蕩,他眼底藏著嫌惡道,“當年雲五小姐給我送信,說你約我見面,要與我互訴衷腸,我便去了,可見了你之後,你似乎是被人.....下了催情的藥物,纏著我不撒手,我不得已才.....”
雲念:看到我沙包大的拳頭了嗎?
一拳打爆你的頭,看看你腦細胞裡是不是長滿了蛆。
還互訴衷腸,還纏著你不撒手,我呸,就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男人。
說渣男都抬舉你了。
雲念拳頭硬了,守在她身後的杜金則是分分鐘要拔劍。
莫說王妃,他都想劈了這狗東西。
“你說的沒錯。”雲念聲音輕然。
杜金一愣。
王妃這是.....承認了?
“當年雲胭給我下藥,恐怕也是她約你來,想要毀我清白,或許這是雲胭一人的計策,也或許是你和她合夥,不過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睡過的人,跟你沒關係。”
杜金默默贊同:你一睡就能睡到我們王爺,旁人沒這個運氣也沒這個能力。
郭銳眼神變了,“我並未和雲胭合謀,但,我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雲念冷嗤,“那你說,我們是在哪過夜的?”
郭銳皺眉,“在.....在花船上,我記得很清楚,那日正好是十五,有花燈會,你便約我在花船相見。”
雲念嘆氣,“可惜,我是在一個破廟裡睡了個男人。”
蕭承君狼毒發作,稀裡糊塗的將原主擄走,又神志不清的睡了原主,從始至終,跟他姓郭的沒有半毛錢關係。
郭銳臉色很難看,想罵雲念毫無廉恥,長的自信好看又如何?終究是個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