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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酒量很好,那怕喝了兩瓶紅酒,腦子還是很清醒,那怕我想醉都醉不了,腦子裡閃過很多李熠對我笑的樣子,摸著我頭的樣子,那麼逼真,那麼真,他老是說我演技好,他才是真正的演帝。可能他是喜歡我的,只是眾多喜歡的女人之一罷了。
也對,他李熠是什麼人,身邊肯定不乏有才又貌的女人,我想起自己撒嬌讓他不要招惹別的女人,那個樣子的自己真是傻夠頭了,在他的眼裡肯定是夠蠢了。
我還沒有吃夠男人的苦嗎?居然又信了,我忍不住自嘲的笑出聲。我步伐凌亂的向前走,徐俞文從後面緊緊地跟隨著我,彷彿怕我發酒瘋,怕我出事。現在的我,誰也不想見,誰也不想理會。
我轉過頭盯著徐俞文大聲怒吼“你不要跟著我,我都說了,你不要跟著我,徐俞文,你告訴你,你再跟著我,我就打人,你別以為我真的純真,我小時候後打人可兇了。你再跟著我,我揍你行不行?”
徐俞文擔憂的凝視著我柔聲說“雙雙,不要那麼笑,也不要那麼折騰自己,我看著心疼的。”
我撲了上去,抓住徐俞文仰著頭怒視著他“你是心疼我嗎?你是嗎?你看著我,你愛我嗎?你喜歡我嗎?你看清楚我是誰?滾他媽,全部都給我滾蛋,我一個人也過得好好的,我告訴你,別來招惹我啊!我真的打人的。你們全部都是騙子,全部都是騙子,你們把人哄得團團轉,你覺得很好玩對不對?”
我以為自己不會哭了,內心已經千瘡百孔了,可當我看到手機發來的照片,那裡還是會疼地,疼得我都快無法呼吸了。
我再也不理會徐俞文,搖搖晃晃向前走,踩著高跟鞋太費勁了,我脫掉高跟鞋隨手扔出去,不知砸中了什麼,發出啪的響聲,服務員大聲喊我,我回過頭對他笑了笑,又把另一隻高跟鞋扔出去,指著徐俞文說“他賠錢。”
我拎起了長長的裙襬飛快地衝出了餐廳,時不時回過頭髮現徐俞文不見了,我放慢的腳步走出了酒店,沿著燈紅璀璨的道路走,現在快四月份了,深圳的天氣不是很冷,腳踩在地面上也不是很冷。
可是裙子太長了,脫掉高跟鞋,我只能拎著裙襬才能行走。等我走到橋上,河風吹亂了我的發,本來我會有點醉,走路都東倒西歪了,風一吹,我的身子搖擺得更加嚴重了,酒勁也上來了,胃裡翻江倒海,我只能抓住扶手吐起來了。
吐完後,我艱難地站起來,又搖搖晃晃向前走,看著橋樑上的絢麗的燈火,又看到一對情侶手牽著手走過去,笑得可開心了。我覺得很礙眼,明明難受得要死,他們還笑得那麼開心,李熠和那個女人也玩得很開心吧,而我只能買醉,一個人忍受宿醉的痛苦。
忽然有一隻手拍著我的肩膀,我回過頭看到有個黑人對著我笑,說著不怎麼流利的普通話“你要跟我走嗎?”
我眯著眼去望著他,搖了搖頭說“NO!”
“你不想做愛嗎?你很難受對不對?做愛就好了,你要多少錢?”黑人把手搭在我的腰際,還要往上摸。
隨著改革開放後,全世界的人都跑來中國了,在廣州一帶簡直都成了黑人的樂園了,深圳也不少,很多年輕貌美的姑娘挽著一個黑人的手招搖過市,還有他們可是歡場裡的香餑餑,尤其對那幫有錢卻空虛寂寞冷的富婆,包養黑人成為一種潮流,據說他們的那活格外厲害。
倒不是我種族鄙視,而是我見過有個黑人客人來夜總會,帶走了一個妹子,直接在計程車就辦事了,折磨了那個妹子很久後,辦完事後,還把整個拳頭塞入妹子的手裡,你想一想他們的拳頭有多大,直接塞入妹子下面,撕裂出血,肯定免不了,就甩了1000塊錢就跑人。那點錢都不夠妹子去看病,可是有什麼辦法,人家人高馬大,她不敢得招惹,只能忍氣吞聲了。
雖然那個妹子是活該,誰讓她出臺賺錢,但從那時開始,我對黑人就很反感,能躲多遠,就多躲多遠,肯定有素質高的黑人,只是我是怕了,我扭著身子要躲開,黑人反而摟得我更緊了,我有點後悔自己脫掉高跟鞋,不然現在重重地踩上一腳,那多少啊!
黑人又說“兩千可以不?”
“我去你大爺的,你馬上給我放手,滾!不然我就叫人了。”我惱火地瞪著黑人,破口大罵。
黑人得寸進尺地把手深入幾乎裸露的後背,又說了句“三千?”
我環視了下週圍,除了少許過橋的車輛,橋上壓根沒有什麼人,遠處有幾個穿著超短裙站在橋上的女郎,一看這架勢,我算是明白黑人為什麼要招惹自己了,原來他以為自己是出來賣的。
我抓住他的手拉出來,一字一句地說“老孃不賣!”
摞下話,我就要走,他又拽住我的胳膊,把我往欄杆推過去,整個人壓下來,用下面抵著我,對我露出淫蕩的笑說“你很漂亮,我的技術不錯的,你會喜歡的。”
那怕我自己再作踐,再生氣,也不會找個男人來慰藉,抬起膝蓋狠狠得踢著他那個部位,可惜我的力度穿著裙子,用不來太大力氣。黑人捂住關鍵部位惱怒地望著我,彷彿下一秒,他就要揍上我一頓。
現在都快12點,橋上壓根沒什麼人,他要揍我,亦或者要對我做什麼,我根本沒有反抗的能耐,我往後退了幾步,撒腿要跑人,才跑了幾步。黑人衝了上來,抓住我頭髮把我整個人都拽起來,揚手就要揍我。
我覺得自己是腦子抽了,喝了酒幹嘛要自己走到偏僻的路,還穿著那麼招搖的裙子,果然人不能太矯情,遲早都會受罪的,我已經做好捱揍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