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窩在沙發看向了電視,正好看到某部新上映的電視劇,裡面正好有呂嬈,但她既不是女二,女三都算不上,出場就五分鐘,扮演著男豬腳的相親物件之一,拜金女一枚,臺詞就三句話,然後就結束了。
我想起了她慘淡的人生經歷,有點同情她,不過我們只是萍水相逢,這輩子說不定都遇不著了。
我忍不住回頭問“趙總安排你去演戲了嗎?”
在藝校的女孩,有那個是真的傻的,自然看得出,我對她不怎麼友善。聽著我主動詢問她,仰起頭對我燦爛地笑著道“趙總講,他手頭有部電影準備五月份開機,他會安排我去扮演女主角的妹妹。”
“那呂嬈呢?”
“哦,呂嬈師姐啊,我不太清楚,據說有部電視劇讓她去扮演刁難女主的壞女人,不過呂嬈師姐是學校公認的演技派,她肯定會出名的。”女孩笑得很純淨,就跟白蓮花似的。
我覺得現在的男人蠢透了,腦子進水了,眼睛也是瞎了,盡是迷上那些表面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白蓮花,綠茶婊,我端起了茶抿了一口誇獎地說“你真單純,心底真善良。”
女孩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補充了句“你也認識呂嬈師姐嗎?她人很好的。”
是啊,你嘴巴上說她人很好,轉眼就睡她的男人,真他媽夠單純,夠善良的。
李熠和趙俞文從樓上走了下來,兩個人不知說了什麼,笑得很大聲。我不由回過頭,看到李熠換了身白色的運動裝,有種玉樹臨風的風姿,煞是好看,而趙柏峰換了套天藍色的休閒裝,李熠比他健碩點,他穿著李熠的衣服,稍微有點寬了,兩個男人算是各有千秋,發光體吧!
我看李熠看多了,但這一秒,還是被他風華絕代的氣度給迷住了,怎麼會有男人長得那麼好看,那麼出眾呢?我百分之百確定自己是被他的皮囊騙住了,才會一頭栽進去的。
不過他是長著謫仙的外表,混世魔王的本性,他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然後抬手重重地拍了下腦袋“你發什麼楞?難道發現老子長得太帥了,你又被我迷住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你擦一擦嘴巴。”
你看吧,這都不到三分鐘呢,他就原形畢露了,我摸著頭抗議“疼,很疼的。”
我抬頭白了他一眼問“你們是要出去嗎?”
“不出去,等下我們就打網球吧!剛好四個人組成一個團隊。”李熠攬住我的腰,拉著我往右邊走去。
我來個別墅好幾次了,除了知道後面有一個泳池,臥室在三樓,其他地方,我都沒有去過,根本不知道後院還有個網球場,不,應該是小型體育場,有錢人真好,在這個寸金寸土的城市,又有多少人拼死拼活要買上一套房子,他們還建起樂泳池,還有小型體育場,人比人氣死人。
我隨著客人去過幾次高爾夫球場,就學過怎麼拿球杆,對於網球,我根本不會,相當無奈地搖搖頭說“我真的不會打拍球。”
趙柏峰聽這個話,笑得更開了,站在對面大聲囔囔“我們說好了,那邊輸了就要做20個俯臥撐,快點啊!”
我回過頭對李熠示意,他所謂地聳聳肩道“你就站在前面,要是球到了你的面前,你就掄起球拍用力砸過去,不管什麼姿勢,也不用管你握杆的姿勢對不對,反正你砸過去就行了,你砸不中也沒有關係,我在後面幫著你,沒事的。”
趙柏峰看準了我,徑直對準我開球,球快得要命,在球到眼前時,我毫不猶豫就抬起棒球狠狠地砸回去,我意外地接著球了,還飛速地往回衝,準確無誤地砸中了趙柏峰的鼻子,他哎呀地慘叫一聲,捂住了鼻子,咒罵了聲“我去,陸雙雙,你他媽是看老子不順眼是嗎?你砸那裡不好,偏要砸老子的臉,我還得靠臉吃飯呢!”
我實在沒想到自己會拍中球,還砸著了趙柏峰,有點怕趙柏峰,畢竟他們有錢有勢嘛,李熠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諷刺道“誰讓你欺負她了,你是看人家是個娘們,就好欺負了,砸中你活該,我李熠的女人有那麼好欺負嗎?你他媽到底還打不打的?快點給老子站起來,別耍賴啊!”
趙柏峰從地上站起來,拿起了球拍,看那架勢要把球往我臉上砸過來,不知他是不是學乖了,不再針對我。
李熠和趙柏峰兩人就在球場上幹上了,兩個人的實力相差不大,那個女孩的球技也不差,而我除了第一杆砸中趙柏峰,後面再也沒打中一個球,所以我相當是個擺設,還有次揮杆差點就打著了李熠。
儘量李熠的球技很不賴,可2比1再怎麼說,都處於下風,於是我們連敗了三場,李熠連續做了60個俯臥撐,我看著都為他累了。
趙柏峰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地說“我都說了吧,你再有能耐,帶著個什麼都不懂的,盡給你脫後腿的,你註定要輸的。”
一下子,我的的手僵住了,趙柏峰肯定是嫌棄我,看不起我的。那怕李熠只是包養我,他們都會替他覺得不值的。
李熠搶過礦泉水。幫我擰開了瓶蓋,隨手扔給我,再拿起另一瓶水扭開蓋子,仰頭咕嚕嚕地喝掉半瓶水,才抬手抹掉汗水直視著趙柏峰“老子的事,你管不著。”
他重重地把礦泉水扔了,強行拽著我站起來“我們走,有人礙著地方了。”
他走得很快,我只能小跑跟在他的後面,時不時抬眸瞄他一眼,他的目光深沉,臉色是暗沉的,心老子很不爽的樣子。
他拉著我走進了臥室,才鬆開手,要走進浴室沖涼,我忍不住開口提醒“你剛出了一聲汗,不能馬上洗澡的,那很容易感冒的,你再等十五分鐘吧!”
李熠伸手捏著我的臉問“你不生氣?”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本來趙柏峰說得沒錯啊,我什麼都不懂,害得你做了60個俯臥撐。”我刻意避開深意,只談淺層意思。
李熠伸手抱住了我,將我的頭埋入他的懷裡。他出了一身的汗水,全身黏糊糊的,我使勁地推開他,躲到一邊“你別碰我,你身上髒死了。”
“我髒了,你就和我一起髒.。你還好意思說,剛才就是個木頭人,你是不是間諜,球都到你的眼前,你都不接,你是存心讓我輸的對不對?”李熠伸手過來要抓我。
我往後退了好幾步,戒備道“你離我遠點。”
“我就不遠點,我就得挨著你怎麼了?”李熠衝過來把我再摟入懷裡,把他溼漉漉的頭髮在我臉上和脖子上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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