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高的大學生雖然很猶豫但還是伸出手和劉鑫握了握,‘君子’協定就這麼訂下來了。
稍後我給齊妃打去電話,但齊妃說有事,可能幫不了我們,讓我找其他人,臨掛電話的時候又叫我問問龔薇,我納悶龔薇又不是做記者的,她能幫什麼忙,但齊妃斬釘截鐵地說龔薇一定能幫上我們的忙,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撥通了龔薇的電話。
“喂?”電話裡龔薇的聲音聽起來軟綿綿的,像是……躺在床上發出的聲音。
我看看天色,是下午沒錯,然後說:“是我,顧冉熙。”
電話那邊龔薇輕笑,聲音溫柔又細膩,說:“哦,是你,什麼事啊?”
我說:“我請你幫一個忙?”
龔薇說:“我昨晚想了一夜的方案,現在還在睡覺,你是想兌現你的承諾,請我吃飯嗎?不好意思,今天太累了,改天吧。”
我說:“不是的,我是想請你幫個忙,除了齊妃,請問你還有其他的做記者的朋友嗎?”
龔薇說:“沒有了,怎麼了?”
我說:“我們遇上點事,希望能見報。”
電話那邊聽了聽,過了會才說:“報社的朋友是沒了,電臺新聞記者的朋友倒還有一個,不知道行……”
我忙應道:“行,當然行了,電臺記者更好。”
“成,那你等會,我幫你問問。”龔薇說,說完掛掉了電話,大概五分鐘之後手機響起來:“冉熙嗎?我是龔薇,我已經幫你們問過了,明天有空,回頭我把他手機號發給你,你直接跟他聯絡。”
我滿心歡喜,點頭哈腰道:“好,謝謝你,真是太感謝了!”
龔薇說:“不用客氣,行,那就這樣,拜拜!”
“拜拜!”
掛掉電話見劉鑫朝我走了過來,一臉疑惑又似乎帶著點笑意問:“冉熙,你沒事吧?”
我反問:“沒事啊,怎麼了?”
劉鑫說:“沒事你剛剛乾嘛一個勁地衝著空氣鞠躬,我還以為你中邪了,真的沒事吧?”
我橫他一眼,冷冷說:“你***才中邪了!”說完不理他,只聽他在背後“哈哈”直笑。
第二天龔薇那個電視臺新聞記者如約到了塗家村,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小夥子,後邊跟著個抗攝像機的年輕男人,兩人跟著我們繞著塗家村走了一拳,對發臭的河水一通拍攝,又採訪了姓高的大學生以及其它村民,臨走的時候偷偷在我耳邊問:“你跟龔薇關係很好嗎?”
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反問:“還行,怎麼了?”
男人抿嘴輕笑,說:“沒事,我就問問。”
我說:“哦!”
沒走出兩步男人又停下來,降低聲音再問:“那你知道龔薇喜歡什麼嗎?”
我愣他一眼,和著是龔薇的追求者,但他年齡明顯比龔薇小許多嘛。想了想我說:“能喜歡什麼,女人當然就喜歡錢了。”
男人點點頭,說:“哦,明白了,謝謝啊!”
明白個屁,我***還不明白,不過無所謂,反正這件事也算輕鬆解決了。
十天之後,電視上播出兩條新聞,讓我久違的鬱悶心結得以疏解。
第一條新聞的大致內容是某家制衣廠查出嚴重質量問題。該製衣廠是本鎮最大的服裝廠,主要生產學生的校服,面向本市及全國各地學校銷售。然而在最近的一次衣物抽樣檢測中,將然檢測到一種致癌物質。政府已經禁止該批衣物的出售,並暫時封鎖該製衣廠,對廠內所以衣物進行嚴格的質量檢查。目前電臺試著聯絡該廠家的負責人曹先生,但遺憾的是曹先生最近不在渡口鎮。
當時播放這段新聞時,鏡頭一掃而過曹翻天製衣廠的大門,就算不說我們也能猜出這是曹翻天的廠子。曹方天敢對柯正舟留一手,那柯正舟也不會再對他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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