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說:“肯定知道,只不過他故意不說出來而已。你想想看,尼姑庵的佛事有時會叫雲空去做,所以他們之間肯定認識。再加上你上次和溫婉晴的事鬧得這麼大,這些尼姑難道不會和雲空說?”
劉鑫撓著後腦勺,一臉疑惑,說:“想不通,想不通!”然後又對我說:“冉熙,你有沒有想通?”
我沒理會劉鑫,面向猴哥,將話題轉移,說:“猴哥,李哥不會有事吧?”
猴哥說:“放心吧,除非對方個個都拿槍。”
我看著睡在床上的溫婉晴,淡淡地說:“想靜靜的死,都死不安寧。”
猴哥輕聲細語地說:“冉熙,要不你還是考慮考慮肝移植……”
我立馬打斷道:“猴哥,咱們不說這事行不行?”
猴哥搖了搖頭,嘆息道:“女人……女人害死人!”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電話響了,是龍在天打來的,我望著猴哥說:“是龍在天!”
猴哥淡淡笑了笑,道:“看樣子,你們李哥已經脫身了。”
我接起電話,立馬傳來龍在天的辱罵聲:“顧冉熙,你***在什麼地方?把那***一起給老子叫出來。”
人,就是這樣,欲強則弱,弱得可以連尊嚴都不要,連狗都不如。尤其是平日吼得最兇,一副自以為是的人,更是如此。但一旦事情落在自己身上,瞬間軟癱,威風全無。
我毫不客氣地說:“才把你放了,你又開始裝了是不是?”
龍在天怒道:“老子裝?好,好。***,你們有種就別離開渡口鎮。”
我說:“我沒興趣聽你在這兒瞎叫喚,再見!”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將電話來電轉駁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李哥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我有些擔心地說:“龍在天好像在渡口鎮有關係,你們畢竟有個海鮮樓在這兒,會不會受到影響?”
李哥說:“沒事,海鮮樓我們很少去,平時都是朱師傅的人在打理。”
過了一陣,溫婉晴身體動了動,猴哥見狀,說:“咱們先出去吧。”說話間,向劉鑫使了使眼色。
三人出了門,溫婉晴漸漸甦醒過來,先是迷茫盯了我一眼,然後迅速坐起身,慌忙道:“我怎麼會在這兒?”
我說:“我當初給你怎麼說的?讓你不要和雲空有任何來往,你怎麼就是不聽?”
溫婉晴重複之前的話,“我為什麼會在這兒?”說罷,準備下床。
我攔住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如果不是我阻止,恐怕你已經被雲空給……”
溫婉晴吼道:“住嘴,你少給我胡說八道。”
我嘆了嘆氣,說:“好,那你聽聽這個……”我掏出手機,將之前在房間裡錄的音放了出來。
溫婉晴聽後,整張臉頓時陰沉下來,坐在床上,低聲道:“怎麼可能……”淚流不止。
我說:“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去他的住處,你……”我無法再開口繼續說下去。
溫婉晴搖著頭,淚流滿面,說:“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我說:“我不是那意思,只不過你的這些行為讓我很不理解。一個男人單獨帶你回家,你覺得會有什麼事?而且還是一個淫僧。”
隨後,溫婉晴講訴了一切,真如猴哥猜測。尼姑庵的尼姑最近這段時間總是主動向溫婉晴探討一些關於佛方面的東西,然後隨機再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將龍在天套進去,一番誇讚。前兩次去寺廟以及這一次去龍在天的家,都是由尼姑庵的尼姑強制撮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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