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和你賭。一個尼姑,我還不信搞不定。”
我笑呵呵地走進屋子,說:“你們都在談什麼尼姑呢?”雖說謝青峰知道我們和溫婉晴認識,但介紹我進寺廟的和尚並不知道。
一和尚說:“喲!原來大哥你對尼姑也有興趣啊?”
我說:“不是,只是剛不小心聽見你們聊尼姑,順口問問而已。”
一和尚稀里嘩啦地說了一統,全是淫穢性地誇讚著一個叫‘情止’的尼姑。
情止是溫婉晴的法號,坦白講,聽完之後,我心中有著一絲不爽,畢竟溫婉晴是我愛過的人。緩了緩,我帶著玩笑的語氣,說:“你們何必和一個尼姑較真呢,外面美女一大堆,找一尼姑沒勁。”
打賭的和尚說:“就是因為外面的美女玩太多了,想換換口味。哈哈……我還沒玩過尼姑,不知道和別的女人是不是一樣的。”眼睛閃著淫光。
這一個多月來,我確實變了不少,不知是因為病魔改變了我,還是因為呆在寺廟天天敲著木魚、念著經的原因。不過我能肯定的是,那些經書裡的每一句話,我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而且我也相信,很多和尚雖然能背經書,但真正理解其中含義的,估計沒幾個。和尚只是一種職業,一種能賺錢的職業罷了。
對於打賭和尚說的話,如果換著以往,我鐵定爆粗口了。但現在,我卻是心平氣和地說:“你們說的那尼姑,我認識。兄弟給個面子,別去騷擾她行不行?”
所有和尚為之一愣,打賭的和尚說:“真的?”
我說:“嗯。”
打賭的和尚說:“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尼姑朋友,哈哈……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說:“就普通朋友關係。”
打賭和尚說:“一不是你媽,二不是你姐,三不是你妹,四不是你老婆,五不是你情人,你瞎操心個鳥啊!再說了,我看你對女人也不感興趣,該不會你下面也和你手臂一樣給廢掉了吧?哈哈……”這打賭的和尚不知怎的,從我進寺廟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看我不順眼。以前他說什麼不好聽的話,我都是選擇迴避。
我淡淡一笑,道:“兄弟,給個面子,別去騷擾那尼姑行不行?”內心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一片空蕩。從此之後,面帶微笑成了我人生中的一個習慣。哪怕是別人拿著槍指著我的頭,我依然會淡然微笑面對。
打賭的和尚不屑地笑了笑,說:“我什麼要給你面子?我和你很熟?操!”
我微笑道:“兄弟,咱們好歹也在同一屋簷下住了一個多月了,僧面佛面都有了……”
打賭的和尚不樂意了,打斷我的話,罵道:“笑,笑,笑,笑你mlgb笑,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老子就要和那尼姑玩玩,怎麼的?你咬我?”
我心中依然感受不到任何的氣憤,說:“兄弟,我至始至終應該沒得罪你吧?”
打賭的和尚說:“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你有種再給老子廢話一句,信不信老子打你?”
我淡笑道:“年輕人,說話別那麼囂張。”
打賭的和尚先是一聲大罵,“**,老子看你個斷臂的是找死。”
話畢,一拳襲了過來,我身子一偏,同時用力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膝蓋側邊,對方雖說經書背得順溜,但佛祖似乎沒有賜予他神力,瞬間身子一軟,“哎喲”一聲蹲下了去。當他站起身,再次準備動手時,我快速出招,在他沒反應過來之前緊緊掐住了他的脖子,淡淡地說:“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請求你別去打擾那尼姑的生活。”說完,鬆開了手。
整個過程,旁邊的其他和尚沒有說一句話。相信多少有些看這和尚不順眼,只不過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忍著罷了。當我鬆開手時,打賭的和尚迅速走出房間,站在門外的窗戶位置,衝我怒吼道:“你他媽要有種的話,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搞殘你,名字倒過來寫。”說罷,飛奔而去。
看無廣告
請推薦
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