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說:“你的意思是,你們只聽從安排,至於其中的原由,是不得而知?”
一人點頭道:“基本不清楚,包括你們的事都是張少芬告訴我們的。”
李哥轉身自言自語道:“張少芬……施金志……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突然,李哥又是一個轉身,面對一人,問道:“那張少芬和施金志又是什麼關係?”一人搖頭道:“這個我們不清楚,我從未見他倆見過面,當初施金志介紹時,也只是留了一個電話和名字,連什麼事情都沒交代。我們問過,但施金志也表示不知道。”
劉鑫一聲怒吼:“你TMD什麼都不清楚,留你有什麼用?”
李哥嚴肅的朝劉鑫揮了揮手,示意他別說話。
李哥又問:“你確定指使你們做事的人是張少芬?你仔細想想,還有沒有其他人在背後操作?”
一人肯定的說道:“我保證整件事全是張少芬一手在安排,絕對沒有第二人。”
猴子突然開口問道:“李兄,有什麼問題嗎?”
李哥嘆了嘆氣,說:“我想不通對方做出這一系列的事到底是為什麼……因為張少芬這個人物,我從未聽說過。你們有誰認識嗎?”
我們幾人同時搖頭表示不清楚。猴子也低頭想了想,說:“那咱們先把這個張少芬揪出來,現在想讓她現身,相信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李哥點了點頭,對著一人說:“你們平時想要和張少芬見面,是怎麼個見法?”
一人說:“不確定,有時是去她的住處,有時會約一個地方。”
李哥說:“行,今天中午12點前,你把她約出來,至於怎麼約,相信你應該比我懂。”
一人想了想,說:“是不是我按照你們的話做,你們就能放過我?”
李哥說:“放心!我之前說過什麼,我一定會辦到。”
一人說:“是不是隻要揪出張少芬,這事就結束了?也就不關我的事了?”
李哥乾脆地回答:“對!”
一人點了點頭,拍著胸膛說:“好!張少芬的事包在我身上!”
陌生人躺在地上舉起手,微弱道:“我也願意配合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吧……”
李哥笑了笑,說:“知道什麼叫為時已晚嗎?機會我給了你,但你不懂得珍惜,怨誰?只能怨你自己!”
陌生人不停的哀求著,我們所有人只當視而不見,充耳不聞。隨後,李哥順手扶起跪在地上的一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說:“我叫蒼天”
所有人為之一震,劉鑫說:“操!蒼天,好霸氣的名字!”
蒼天的名字雖然讓我大吃一驚,但讓我更加疑惑的是,李哥難道真的打算放過他?不可能,不可能……完全不符合李哥做事風格。
接下來,我們客氣的,或許用虛偽更貼近一點吧,向蒼天介紹了介紹自己!一番虛偽言辭之後,李哥嘆了嘆氣,對著‘飛人’的屍體說:“還是挖個坑,把他埋了吧!”
我說:“沒傢伙。”
李哥說:“劉鑫,你不是準備了一根鐵棍嗎?”
劉鑫恍然大悟般覺醒,拍了拍額頭,帶著後悔的語氣,吐出一句四川話:“日他個先人闆闆,老子是說心中一直感Jio有事掛起的嘛,唉,屁眼也沒捅成,虧大了,虧大了……”
感jio等於感覺,按著拼音拼下去,雞哦jio,感jio。雖然沒有這個漢字也沒有這個拼音,但按照字母順序是能拼出來的。
挪威突然冒出一句:“那你捅完坑埋完屍再去捅那啥……那啥……什麼芬的屁眼啊!”用的是普通話。
蒼天瞬間一臉茫然加驚恐,鼓眼張嘴望著說話的挪威,吞吞吐吐吐出一句:“這……這……怎麼……怎麼……”
與此同時,劉鑫在一旁說道:“好主意!就這麼定了,我先找塊軟一點的土,挖坑去!”說罷,抗著鐵棍尋位置去了,走路一擺一擺,如果再穿件豹紋裙還真像孫猴子。
李哥拍著蒼天的肩旁,說:“大家自己人,就不瞞你了,他不是曾可可,正如你們心中所想的,曾可可已經在墜樓的那一瞬間便離開人世了。”
蒼天依然一副不可置信般模樣,盯著挪威看個不停,同時搖著頭,默默吐出:“除了頭髮短了外……其它地方……太像了……太像了……”
挪威立馬將手伸進胸部,掏出一些什麼塑膠塊、海綿塊,說:“還有這兒不一樣!”說罷,拍了拍胸部。然後又對著我說:“冉熙,幫我解下胸罩後面的扣,謝謝!戴著真不爽。”
聽著挪威的這句話,我總感覺一種怪怪的味道,說:“操,生平第一次給男人解胸罩!”男人二字加重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