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楊佩琪更是疑惑,說:“我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美女說:“這我就不知道了,總之,你們以後小心點,我該說的也說了,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說罷便轉身離去,我跟隨出門又問了問,但終究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回到病房,楊佩琪一臉恐慌,說:“她說的話能信嗎?”
為了不讓楊佩琪心中產生恐懼,我故意笑了笑,說:“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而我的內心卻在翻湧,分不清這件事的起因到底是因為我,還是……楊佩琪。對方一開始只是想拆散我們,後來卻升級到想要楊佩琪的命,到底是為什麼?
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叫劉鑫將槍給我帶了來,同時問了問關於曾可可的事。李哥那邊則是和我有相同的猜測,認為曾可可是謀殺!而且是較熟悉、較信任的人所為。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一點點的可能可不能錯過。
據劉鑫描述,曾可可是揹著孩子掉下的樓。警察對房間進行過搜查,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只有陽臺處放著一張凳子,凳子上面有著曾可可的腳印,曾可可的屍體除了落地後產生的致命傷外,其它地方也沒有什麼勒痕,再加上留下的紙條,最終警察認為,此次事件是一宗自殺事件。而李哥則認為,能將這一切進行得如此順利,除了自殺外,只有熟悉的人才能辦得到。
目前對於曾可可的事,雖說懷疑是謀殺,但完全沒有任何的線索。
和劉鑫聊了一會,他便離開了。如今的劉鑫和以前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臉上不再有壞壞的笑,隨時都是一副冰冷麵容,連眼神都變得木訥了。
在醫院,我時刻謹防,對於美女所說的事,我只能選擇相信。所幸,楊佩琪的傷勢不太嚴重,在醫院待了一個半月,差不多恢復好了。醫院期間,沒有什麼意外的事發生。
楊佩琪再度回到學校,我每天至少會給她打去十個電話,千叮嚀,萬囑咐,我不在的情況下,一定不要再次單獨行動,更不要出校門,隨時要和同學走在一起,越多越好,遇見什麼陌生人與自己交談,直接無視,陌生電話可以接,但對方說什麼千萬別理。有什麼疑問,先給我打來電話,再做決定。
回到住處的當天夜裡,趁大家都在,我問劉鑫,“曾可可的事怎麼樣了?”
劉鑫望了望李哥和劉哥,李哥嘆了嘆氣,說:“一點線索都沒,沒法查。”
我說:“曾可可的事和楊佩琪的事會不會有關聯?”之後,我將楊佩琪發生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遍。
李哥想了想,說:“不排除,但是……”
突然,劉鑫的電話響了,劉鑫看了看,一臉茫然的說:“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說好戲正在慢慢開始!”
李哥一愣,說:“撥打回去。”
劉鑫照做,電話通了,一男人聲笑道:“是不是感覺很意外?”
劉鑫慌忙問:“你剛的簡訊什麼意思?”
陌生男人說:“沒什麼意思,原本以為你們一群人多聰明,看樣子不過如此。”
劉鑫說:“我老婆曾可可是不是你殺的?”
陌生人的似乎顯得很吃驚,說:“喂,殺人?你可別亂說啊,這可是違法的,鬧不好會槍斃的。”
劉鑫說:“你剛的短息到底什麼意思?”
陌生男子笑道:“放心,還不到你的時候。就這樣了,我還有事情忙著,以後有空繼續聊。”說完便掛了電話。
劉鑫慌張的又撥打過去,已是關機狀態。
李哥皺眉問我:“冉熙,你剛說有一個醜女突然變成美女,然後對你說指使她的人其實是想要楊佩琪的命?”
我點頭應道:“嗯,她是這麼說的。”
李哥仰頭嘆氣,自言自語的說:“為什麼,為什麼呢!”
我疑惑道:“李哥,怎麼了?”
李哥說:“冉熙,要不咱們冒一次險?”
我說:“什麼意思?”
李哥搖了搖頭,說:“我不敢斷定這事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但我們可以試一試。剛那陌生男子似乎說還輪不到劉鑫,想必他的目標會是另外一個人。”
我說:“楊佩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