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又動了動身體,說:“志哥,如何?有沒有興趣?”
施金志笑了笑,說:“如果我說沒興趣呢?”
劉哥雙手一攤,聳聳肩,說:“沒事,不打緊,不打緊。”
施金志說:“如果沒有其它的事話,那我就得失陪了,我的休息時間到了。如果你們願意在這兒待著,那就待著,我不會介意。”
劉哥起身說:“好,那志哥你多珍重,我們先告辭了。”
出了施金志的家,我們便急忙趕回去跟曾鐵鑫交代。
曾鐵鑫聽劉哥講完整件事的經過之後,拍著劉哥的肩旁,大笑道:“小劉辦事,我就是放心,就是放心啊,哈哈……施金志這兒已經辦理好了,那小劉抓緊時間進行下一個吧。”
劉哥表示明天便會開始行動,儘量提前辦好。我們臨走時,兩保鏢被曾鐵鑫叫住了。
出了門,劉哥對我和劉鑫說:“現在去你們的住處,立馬搬家,搬去我住的地方,這樣的話,多少有個照應,我居住的地方起碼治安稍好。”
劉鑫說:“劉哥,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
劉哥說:“廢話少說,施金志當著面不會對我們怎樣,但背地裡,就難說了,再加上還有下一個。總之,我們現在的處境是越來越危險,曾鐵鑫擺明了是想借別人的手除掉我們。”
無奈,我們便是應了劉哥的話。從此後,劉哥、李哥、劉鑫以及我,四人便住在了一起。
事後沒幾天,我們隨同劉哥又找到了另一派的大哥,交談內容與施金志差不多,將這大哥也是氣得不行。
如今,唯一還能稍微可靠點的人只有周建力了。所以,劉哥一直在想辦法,從周建力身上尋找突破口,但又不敢和周建力說得太明白,怕一不留神,咔嚓!
曾鐵鑫這邊的事已經讓我感到不安了,突然楊佩琪又來一電話,說:“喂,我最近老是夢見我舅,我舅在夢裡說他已經死了,他還說他一直沒瞧見我表姐,讓我幫忙找找。”
聽著這話,我背後突然一陣颼涼,全身雞皮疙瘩層出不窮的冒出來,我緩了緩,說:“你一定是想得太多了,我以前不是給你說過嗎?你舅應該是躲債去了,所以一直才沒出現過。”
楊佩琪說:“那我這些天為什麼天天都做這樣的夢?以前從來沒有過。”
我一驚,雖說是夢,但不得不讓我想起溫寶天的死,我立馬又問:“在夢裡的時候,你舅有沒有告訴你,他是怎麼死的?”
楊佩琪說:“這個倒是沒有,他只是一味的說自己已經死了,而且沒見著我表姐,讓我幫他找找。”
我緩了緩說:“沒事,你要相信科學,這社會是沒有鬼神的。”
我確實不信什麼鬼神,但我的父母一直認為有髒東西的存在,尤其是在以前電不是特別普及的年代,這種髒東西較多,後來因為電力的廣泛應用,髒東西便開始少了。
父母以前如此說,我也沒和他們爭辯什麼,畢竟他們生活的年代與我們現在有了很大的變化。總之,鬼神之事,我是不信。
楊佩琪說:“我怕,已經很多天了,連續都是做這樣的夢,我真的怕。”
我安慰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
我突然想起劉哥每逢初一、十五都會去廟裡上香,於是,我找到劉哥,問:“劉哥,我想知道,你平時去廟裡上香都是什麼目的?”
劉哥說:“還能有什麼目的?幹我們這行的,不就是圖個平安。”
我說:“你真的相信這些嗎?”
劉哥說:“談不上信與不信,總之這樣做了之後,自己會安心點。怎麼了?突然問這個事?”
我說:“溫寶天的一個親戚說,她這些天老是做夢,夢見的全是溫寶天,而且在夢裡,溫寶說自己已經死了。”
劉哥一驚,說:“這麼邪門?”
我點了點頭,說:“確實,我也覺得挺邪門的。”
劉哥說:“那在夢中,溫寶天有沒有說自己是怎麼死的?你問過這問題沒?”
我說:“我問過,溫寶天的親戚說,在夢裡溫寶天沒說自己是怎麼死的,只是一味的說自己已經死了。”
劉哥想了想,說:“沒事,做這些夢正常,我也常常夢見和殭屍打架呢。”
對於這個夢,我暫時便沒再搭理它。
自從和兩派的黑勢力交談過後,曾鐵鑫便沒再讓我們做什麼事了,想必正準備看我們是如何橫屍街頭,甚至屍骨無存。
當然,我們時刻都謹防外界的突襲,畢竟得罪的是兩派黑勢力,不防不行。
所幸,一段時間了,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