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又繼續說道:“以後誰要是再敢找我這兩位朋友的麻煩,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
不知孫子治是裝的還是怎麼,突然呈現出一副暈厥狀態,整個人躺在地上,雙眼緊閉。我看了看他那中槍的腿,血流不止,鮮血已經染紅了地板。
李哥朝他身邊的兩人說道:“你們先把他送去劉醫生哪兒!”
我心想,完了,不會鬧出人民吧?完了,完了,這事要是惹上了JC該怎麼辦?
我確實挺怕,畢竟沒見過什麼世面。當然,這種血腥的經歷為我以後的人生道路鋪墊了不少。俗話說得好,一個壞境會改變一個人。跟著什麼樣的人,你總會因為這個人而改變的。
一人背起孫子治,另一人跟緊其後,離開了。跟著孫子治進來的一群人,只能眼巴巴的望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半分。李哥收起槍,手一揮,頭朝一邊,說:“你們立馬在我眼前消失,速度!”一群人爭先恐後的往門外擠去,一會兒沒了蹤影。
事後,李哥笑了笑,說:“這事解決了,不過你們放心,至於那人,不會讓他殘廢的。”我們客客氣氣的道了道謝,李哥估計也懂我們的意思,立馬叫人在外面先候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大門。
劉鑫掏出紅包,說:“李哥,這是一點心意,還希望你別嫌棄。”
李哥沒多說什麼,只是笑笑收下了。
見李哥收下後,劉鑫問:“李哥你是哪兒人呢?聽你口氣不像是本地的啊。”
李哥笑了笑,說:“我東北的。”
劉鑫雙掌一拍,氣勢磅礴的說:“難怪,東北人就是豪爽,爺們,夠義氣。這些特質在李哥身上完全體現出來了。”
李哥竟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搖了搖手,說:“哪有,哪有……”
沒想到這次的事竟然比我們想象的簡單多了,原本計劃去KTV的,結果被李哥阻止了,李哥說他們都有他們的事,不需要麻煩了。
自這以後,劉鑫和劉婷婷毫無懼怕的交往了,至於那孫子治我沒見過,也沒去打聽去,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反正JC是沒找我們麻煩。
時間一晃,兩個月過去了。期間,也發生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件。比如說,我們和趙欣兒交往比以前要稍微密切些了,一個月能吃上那麼一兩次飯,不過呢,從未見過三哥。比如說,劉鑫和劉婷婷分手了,原因是劉婷婷認為如今的劉鑫是一個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人,跟著他沒安全感。再比如說,我們在李哥的介紹下,認識了一個很有趣的人,尤其是他的名字,叫帥郭投,人送外號:帥過頭。人如其名,確實挺帥,常有人調侃他,說他老爹真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自從和帥過頭來往後,我們就很少和李哥有聯絡了,而且李哥平時也不是和我們一條路線的。說得直白一點,李哥根本就不想和我們這樣的人來往,所以才把我和劉鑫推給了帥過頭。
我和劉鑫如今也正式成為了混混,是那種底層混混。挺悲催,沒什麼經濟來源,偶爾就靠恐嚇人拿點佣金。
我清楚記得我們恐嚇的第一個物件,是一個公司老總,不過那公司挺小,估計年收入沒多少。是受人之託,是這個公司內的一個經理,他想收拾自己的老闆也簡單,自己的老婆和老闆好上了。
接到這個任務後,帥過頭一共找來5個人,加上我和劉鑫,總共就是8個人。當然,我們在接每個任務的時候,也會先看看對方底細,有身份的人,肯定不接。我們8人坐在一輛準載7人的麵包車內,嘻嘻哈哈的出發了。
恐嚇物件叫陳德寶,41歲,開的是一輛尼桑,我們的麵包車搖啊搖啊跟在尼桑後面。
跟蹤的途中,陳德寶在一棟小區門口先是停了車,然後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女子進了陳德寶的車。
我們拿出照片一對比,果然是那經理的老婆。麵包車繼續跟蹤,越來越偏僻,最終,尼桑車停在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叢林外。
帥過頭一驚,說:“操,野戰!媽的,看不出還真懂得享受啊。呵呵……咱們有眼福了。”車內一陣yindang的笑聲。
陳德寶和女人下了車,女人懷裡不知抱的是什麼東西,很大一團,兩人走進了叢林。
帥過頭說:“兄弟們,手機能照相的都準備好。走!”
我們8人下了車,畏畏縮縮的跟著,這地還真不耐,外面雖然全被什麼樹啊草啊之類的圍著,但裡面有一處平坦的草地。看樣子,此地陳德寶不是第一次玩啊!
這對姦夫淫婦估計一心想著快活的事,對於我們的跟蹤,絲毫不知。我們8人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姦夫淫婦開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