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仕衡笑了起來,溫潤的眉眼舒開,很是好看。
舒艾望了他一陣,才緩緩道:“不生氣了吧?其實剛在包廂也沒發生什麼事,靳易森讓我喝一杯下了藥的酒,結果劉淑媛竟然幫了我,把酒換掉了。”
“下了藥的酒?!”權仕衡猛地挑起眉,神色清冷,“你跟我說這叫沒發生什麼事?!萬一你喝了那杯酒怎麼辦?!”
那語氣,就差沒當即停車把她裡裡外外訓一頓。
舒艾委屈道:“我保證下次我再也不亂跑了。直到林局的人把他抓住。”
權仕衡幽幽嘆了口氣,突然道:“你知道他為什麼對你如此感興趣嗎?”
舒艾愣了,“啊?他,靳易森?”
權仕衡放慢了車速,語氣很低沉,“八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在摩天輪上,被劉淑媛僱來殺你的僱傭兵,就是他的人……那也是他這麼多年來唯一一次任務失敗。劉淑媛自己並不知道。可是靳易森,這麼多年了,他一直記著。”
“所以……”權仕衡扭頭看著她鄭重道,“遠離他,舒艾。他這個人,是一定會把任務執行到底的。”
舒艾端坐在車後座,後背升起了一陣寒意。
*
劉淑媛絕望地看著面前滿臉震怒的男人,以及男人手裡那杯暗紅色的酒。
“不……求求你……”她哭得泣不成聲,在他大手的桎梏下拼命掙扎,“不要!別給我喝……求你!!”
靳易森不為所動地看著面前這張哭得無比憔悴動人的美麗容顏,一手重重地掰開了她的下巴。
劉淑媛發出有生以來最用力的抗爭,死死去拽男人的手,被迫張開的嘴,發出一陣難以辯識的痛苦音調。
然而沒有用的。
那杯酒,一滴不剩地灌進了她的喉嚨,沿著她的食道,迅速遊走。
半分鐘後,藥效開始沿著液體滑過的路線回溯反噬,一路點燃她敏感的神經。
靳易森丟開酒杯,冷笑看著滿地打滾的女人,“好好享受。”
話音落,門外十名精壯兇狠的男人魚貫而入,滿目精光地盯著地上翻滾、衣衫不整的女人,眸中的深意迅速翻湧而起,喉結狠狠吞嚥著唾液。
靳易森最後冷冷掃了女人一眼,抬腳往外走去。
“不!!不要把我丟下!不要……他們……求你!!”
正逐漸失去理智的劉淑媛瘋狂地掙扎著爬向他,一手死死拽住了他的褲腳,淚水和汗水打溼了她的頭髮,泛紅的肌膚顯露出病態性/感的美感,沒有男人能拒絕這種送上門來的尤/物。
屋裡一眾男人早已急不可耐。
然而始作俑者靳易森卻沒有絲毫的感覺。他有些唏噓地發出一聲輕嘆,勾起女人精巧的下顎,語氣充滿遺憾,“你這樣真美,寶貝,可惜了。如果我還能……”
話語倏爾中斷,靳易森眸裡突然泛起一股極其惡劣的厭惡情緒,他飛快將劉淑媛推開,毫不猶豫地起身就走。
可是這一次,絕望中的劉淑媛用了狠力。
竟然在他起身的一瞬間,猛地扯破了他的褲子。
褲子從大腿深處裂開,露出大片被燒、被刀割、以及被子彈劃破的傷疤,猙獰密佈,幾乎將他一個男人的下半身全部毀壞!
靳易森在同一時刻狠狠一腳踢向劉淑媛肋骨。
劉淑媛甚至來不及發出痛呼,就像破布一樣被拋在半米外的地方。
與此同時,蓄勢待發的男人們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