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榮和從謹的調侃,引得門下弟子們紛紛發笑。
楚天意看他們聊的起勁,便將丈夫推到她之前坐的位置上,“哥,你和師伯師兄們聊著,我去廚房看看;今天中午都在這裡吃,大家也好好聚一聚。”
“不用了,你坐下;我們一會兒就走,咱們這麼多人,你又懷著身孕,累著你不好。”陸榮連忙朝她招手。
楚天意搖頭笑了笑,“大家就在這裡次吃,大家夥兒第一次來我這裡,怎麼著也不能讓大家餓著肚子離開不是?行了,家裡什麼都不缺,就是多做幾個菜而已。”
說完,便給陸榮再次拒絕的機會,便率先去了廚房。
而餘康平停好車,進來時,見到這裡多人也是呆滯了片刻。
雷策起身來到餘康平身邊,將他推進了廚房,“小余,你去廚房幫著處理點重活兒累活兒,別讓你嫂子累著了。”
“是,首長。”餘康平行了個軍禮,便去了廚房。
司馬橫眯起眼來,將雷策打量了一番,“雷策小子,你現在是什麼軍銜?”
雷策心中一頓,回到座位上道:“司馬大師伯,小子現在是少將軍銜。”
“少將?!”
“真是少將?”
“這麼年輕的少將?還是咱們妹夫?”
一聲聲驚奇聲響起。
雷策抿了抿唇,“是少將軍銜,前不久才升的。”
“你小子,厲害啊!”司馬橫目光一滯,轉而便回過神來,不由的對眼前這個年前的刮目相看;滿目欣賞的重新將他打量了一遍,“楚師侄嫁給你不虧。”
您老人家不是一直都挺看不慣她的麼?這是腫麼回事?腫麼回事?居然會來這麼一句。
陸榮和從謹對視一眼,開始重新掂量司馬橫,心裡對這位大師兄的不悅也消減了許多。他們很明白,能說出這些話來,說明大師兄不是不喜歡楚天意,只是針對門主位而已。
“呵呵。”雷策僵硬的扯出一抹下來,這時候他該說什麼?說不敢當嗎?那是扯淡,都已經是少將了,也把媳婦娶到手了,孩子都五歲了。
晌午,楚天意和雷策夫妻二人招呼著師門中人吃了一頓飯,大家熱熱鬧鬧了聊了一個下午;期間說了不少事,便是司馬橫也說了一些他遊蕩在外那些年的經歷。
這些經歷對門下弟子們十分有好處,各人都有所領悟。
送走師門中人,雷策彎腰橫抱起她,一邊上樓,一邊道:“累了吧,上樓躺著歇會兒,等晚飯的時候叫你。”
“不是很累,就是坐久了腰有點不舒服。”楚天意反手輕輕揉捏著後腰的穴位,可是,鑑於懷孕,不敢太過用力,有些穴位也得避開。
雷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滿是珍惜,“還是好好躺會兒吧!懷著身子本就累人,你懷羲羲陽陽的時候,經常腰痛來著;這個孩子本就坐的危險,別拿自己和孩子不當回事。”
“知道了,真囉嗦。”楚天意微微一笑,語氣之中滿是無奈,又盡是包容。
上樓,走進房間,雷策將她放在大床上;拉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
“媳婦,咱們今年就不回去了,好麼?”雷策側身臥在她的身側,大掌握著她的柔荑,滿是商量的語氣問著。
楚天意微微一怔,便笑著搖了搖頭,“那不行,我已經和師伯他們說了,今年回去順便把師傅的屍骨給遷回來;我若不會去,總是對師傅不孝、不敬,不好。”
“唉。”媳婦就是操勞命。
“好了,別嘆氣了,回去的時候不還有你和夏琛嘛!你們會照顧好我的,是嗎?”楚天意笑著用頭蹭蹭他的胸口,笑眯了眼。
雷策嘆了口氣,“罷了,既然你想親自去遷墳,那就去吧!不過,來回的路上得聽我的。”
“好。”楚天意欣然答應。
......
御醫門有了楚天意的掌控,並在門內頒佈了一條條門規,將御醫門從今以後發展的方向給規定出來;其他的事情便交給司馬橫、陸榮、從謹三人總導,其餘弟子完成。
&n國醫學院斯密斯院長的書信,並給他回了信。
十二月二十六日,雷策帶著楚天意和兩個孩子,與夏琛、宋家輝一同登上了回老家的火車。
十二月二十九日晚,到達c省火車站。
“妹子,雷兄弟,這邊,這邊。”周柏林站在不遠處的火車站臺旁,朝幾人揮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