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您好好想想吧!時間足夠,給您調理身體得等到國際人才選拔大賽之後了;我現在只能給您開個藥方,您讓人去藥房或者醫院給你抓藥吧!”楚天意輕笑說著。
領導人點頭,“暫時就這樣吧!等你忙完了再進行調理。”
“首長,能否給我一支筆,一張乾淨的紙?”楚天意攤了攤手,表示沒帶。
“哈哈哈,行啊!等著。”領導人再次來到辦公桌前,拿起他自己用的鋼筆和一個筆記薄,回身遞給她,“給。”
“謝謝首長。”楚天意接過筆記薄和筆,埋頭刷刷刷的寫完,原封不動的交還給他,“首長,中藥要用三碗水熬成一碗;一日三次,每日休息時間必須在八個小時以上,多了沒事,少了不行。您的心絞痛由來已久,不好好養著,隨時都有再犯的可能。此外,現在您吃的藥丸子就停了吧!即便是您實在是想吃那藥丸子,也得忍住。”
“好,真是囉囉嗦嗦的丫頭,你趕緊回去吧!我就不留你在這裡吃午飯了。”領導人含笑收起筆記薄,目送她離開。
楚天意笑著起身離開。
看到楚天意走後,領導人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這個丫頭能耐不小啊!連他身邊那些醫生都沒檢查出來這藥丸子有何不對之處,她能聞聞,再以病體實際情況進行推測。一下子就找準了問題所在,果然啊!老唐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
年輕又如何?年輕才是她的資本。
楚天意回到辦公室,唐政正在有條不紊的處理事情,裡面沾著不少當兵的。楚天意站在門口等著,等他們談完,裡面被訓斥的人紛紛離開後,方才走了進去。
“唐老首長,我回來了。”
“一早就看到你了,躲在外面做什麼?我這裡也沒什麼不可讓人知道的機密。”唐政朝她招招手,待她走到近前後,方才問道:“領導人的身體咋樣?”
楚天意微微一笑,“領導人的身體沒大事,只是他身邊可能不乾淨。”
“哦?怎麼說?”
“就是不乾淨啊。”楚天意聳聳肩,拿著錢包來到沙發上坐下,“領導人吃的藥丸子裡面放了罌粟和蛇膽,這兩味藥,一強一弱;強的太盛,弱的一旦弱下來,那就會失去平衡。時間一長,首長的身體也就管不了多久了。”
唐政低下頭,沉思起來,“首長那邊怎麼辦?他的心絞痛重則是會斃命的。”
“我給他開了一副藥緩解,只要不動氣,心絞痛就沒什麼事兒;等國際醫學界選拔大賽後,再接手為老首長調養。”楚天意側目看了他一眼。
“這就好,這就好。”唐政臉上這才有了笑模樣,點頭笑望著她。
“叩叩叩,老首長,飯菜買回來了。”出去買飯菜的警衛員手中提著三份打包回來的東西。
唐政的笑臉一僵,這人都走完了,飯菜回來了給誰吃?
“正好當午餐吃了,小楚來,一起吃。”唐政笑眯眯的從警衛員手中接過三份吃食,放在桌上,招呼著楚天意。
楚天意看了看雷策的情況,點了點頭;從桌上拿了一份起來,開啟一看,只是簡單的餛飩,卻鮮香味美。
“來來來,小楚,吃。”唐政將最後一碗餛飩遞給了警衛員,“你也吃,不夠就等中午吃飯。”
“是,老首長。”警衛員接過碗,蹲在茶几前就和唐政吃了起來。
楚天意一看那動作就是長期如此的,這名警衛員倒是有福氣的;唐老首長為人重情義,就算是他退下來,也會把他們的後路給安排好的。
“老首長,我記得餛飩還有一首歌來著,是吧?”
“嗯。”唐政重重點了一下頭,把嘴裡的餛飩嚥了下去,“那是溫州的童謠,那時候我們打仗去溫州的時候,聽那裡的老鄉們唱過;好像是這麼唱的,娒娒,你相能,阿媽嵌你吃餛飩;餛燉湯,喝眼光;混沌肉,配白粥;混沌皮,配番薯;餛飩碗,吃爻倒端轉。”
“還有吃鬆糕的,很多很多歌謠,都是配著吃食的。”
楚天意笑著點頭,“是呢!別說,這些歌謠都很貼切。”
“呵呵呵,是啊!餛飩來源歷史悠久,可追溯到一千五百年前。”唐政笑呵呵的談論著餛飩。
“這個我知道,餛飩是到宋朝之後才改的名兒;叫偃月餛飩,之後就簡而稱之,一直沿用至今。”楚天意吃著餛飩,談論著餛飩,只覺餛飩異常美味。
唐政和那名警衛員也是如此,有人談論,有人一起吃,一起品嚐;不管是什麼吃食,都能如醉三分。
楚天意吃完餛飩,用筷子沾著湯汁,一點一點潤著雷策的唇瓣;看他唇上翻起的皮被湯汁一潤,漸漸軟了下來。
放下湯碗,從錢包裡取出手帕,將他唇上的皮一點點取下來放在手帕裡;等他唇瓣上的皮徹底沒了以後,她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