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生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如鯁在喉。
楚天意淡淡看了他一眼,便將目光移向了柳長青,“柳叔,你現在有空嗎?我有些事想單獨和你說說。”
“有空,走吧!我們去那邊說去。”柳長青爽快的點頭,指了指一旁的位置。
楚天意點點頭,鬆開丈夫的胳膊,“哥,你陪著許軍長、厲軍長,我和柳叔說點事情。”
“嗯。”雷策雖有不願,卻也點頭應下了。
楚天意嫣然一笑,跟上柳長青的步伐,來到角落裡;楚天意臉上的笑容更為真誠了一些,沒有對待外人時的敷衍。
“柳叔,這會兒請您過來是因為有幾個人想認識認識您;他們以前對樓家和方家也多有接觸,只是沒有幫樓家和方家做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如今,他們已經洗白,做著正當的生意人。您也知道,生意人嘛!最不缺的就是錢,可是最缺的就是人脈;所以,他們請我為他們介紹一個軍方這邊的人,我就想到了您。”
柳長青側目,詫異的望著她。
楚天意也明白,她一向不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今兒卻為了陳四海他們,主動找了柳長青,“柳叔,您放心,他們三人雖然以前是混黑的,可是現在已經是清白人了;他們也只是想找個名義上的靠山而已,並不會做有損您名聲的事情。我試探過他們三人,他們三個的人品是值得信任的,而且,十分重情重義。”
“既然如此,就讓他們過來吧!我們也見見,要是真如你說的這般;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答應。”柳長青點了頭。
楚天意眉開眼笑,“就知道柳叔人好,您放心,他們以後若是有什麼出格的地方;您別管他們,我會和他們說的。”
“行。柳叔是信你的,你這丫頭也是個會來事的;這麼多年了,也沒給柳叔添麻煩,你的性子柳叔是知道的。”柳長青笑了笑,有著豪邁和爽朗之感。
楚天意朝顧恆招了招手,又和柳長青說起話來。
等陳四海等人走到近前,方才停下了話題,“柳叔,這三位分別是陳四海,四海馬場的老闆;項義安,義安賭石場的老闆;曹瑾,a省幾個有名的大型娛樂場所都是他的。他們三位久聞您的大名,想要認識認識您。”
柳長青秒懂,朝他們點了點頭。
楚天意又給他們介紹,“陳老闆,項老闆,曹老闆;這位是軍區0336部隊的現任軍長,你們可以稱呼他柳軍長。柳軍長已經聽說了你們的事情,你們和柳軍長聊聊吧!”轉而對柳長青道:“柳叔,我先過去了,你們聊著;要是這裡不方便,後面有會客室,讓顧恒大哥帶您過去就行。”
做到這個份上,她算是功成身退了。
“去吧!你今天是主人家,可不能缺席。”柳長青和藹笑著,揮揮手。
陳四海和項義安對視一眼,又和曹瑾對視一眼;眼裡閃過鄭重之色,眼看著楚天意走後,陳四海主動開口,“柳軍長,久仰您的大名;聽說三年前那次的掃蕩,您也是其中一位主導人員。”
“是,當時我也參與了。今天你們過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事兒?”柳長青語氣不善,他是軍人,雖然有些權勢了,看到曾經混黑的人,還是沒有多少好感。
只是,能夠懸崖勒馬,也是好的。
至於,這懸崖勒馬的真實性,就不必深究了。
“自然不是,我們三人以前雖然是混黑的,現在可不混黑了;柳軍長可別誤會,只是當時的陣仗太大,我們三人也是被嚇的不輕。”陳四海言語中雖然有些放低姿態,可是自身的態度卻仍然是那樣,沒有絲毫改變。
“如此就好,小楚已經和我說過你們的事了;你們只要做個正當商人,在你們這一輩裡,我倒是可以對你們照顧一二。”
“柳軍長是爽快人,我們也不是那等擰不清的人;您放心,經過三年前那次事件,我們可不敢再生出其他的心思了,我們也是嚇的夠嗆。”陳四海松了一口氣,他們做正當商人是可以,但是避免不了有心人找茬;再加上以前的仇人不少,要想安安穩穩的,還是得搭上一條線才行。
事情說開了,柳長青也就看他們順眼多了,“那自然就是最好的了,小楚不是多管閒事的人;你們可別給她惹事兒。”
“肯定不會,我們現在做的生意,絕對都是乾淨的。”陳四海笑著直點頭。
柳長青將目光移向項義安和曹瑾,“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