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家三人來到軍區醫院,唐政的病房外。
“這位醫生,唐老首長子現在是醒著的嗎?”樓雲賢攔住楚天意的去路,拉著她詢問裡面的情況。
楚天意眼底浮現詭秘的笑意,嬌俏美麗的臉上卻帶著溫柔淺笑,“老首長剛醒,你們是來拜訪老首長的?”
“是的。”樓雲賢笑了,“我們這次來找老首長是有重要事情與老首長說,還請這位醫生能夠通報一聲。”
樓天宇滿地興趣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忘返,似要將她看透一般。
“行,你們在外面稍等片刻。”楚天意皺眉,掃了他們三人一眼,復而,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丫頭,你怎麼又回來了?”唐政盯著看她了片刻。
楚天意神秘一笑,“外面有人來拜訪您哦!”
“誰?不會是樓家的人吧?”唐政說出猜測,連他也呆了。
“哈,您還真是一猜就中,還真是樓家的人;老首長,現在要見他們嗎?”楚天意笑地愉悅。
“見,為什麼不見?”唐政揮手,“讓他們進來吧!”
“呵呵。”楚天意帶著笑開啟病房門,對樓家三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幾位,請吧!”
“嗯。”樓雲庭冷淡的頷首,走進病房。
樓雲賢和樓天宇緊隨其後。
楚天意掩好門,靠在病房外的牆角上。
樓雲庭朝唐政點了點頭,“唐老首長,好久不見;您的身體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出院?”
“我這身體啊!好不了咯,也就這麼拖著了;也許我這輩子都出不了院咯。”唐政似真似假的說著,讓樓家三人摸不著頭腦。
樓雲庭呵呵笑道:“唐老首長,您真會開玩笑;您現在說話中氣十足,人也精神奕奕的,怎麼可能好不了?您就放寬心吧!軍區醫院的醫生都是最好的,肯定能治好您。”
“你還是這麼會說話,我也有三四年沒見過你了;這幾年,樓家在你的帶領下可是進步不小,家族的事業也越做越大了。”唐政躺在床上指了指凳子,“你們都坐,坐下再說。”
“哪裡,哪裡,也就跟隨政策和形式走而已,唐老首長太謬讚了。”樓雲庭眼裡的得意和驕傲卻怎麼都掩飾不了。
唐政將這些盡收眼底,“這是你兒子天宇吧?都長這麼大了。”
“是啊!這是小兒天宇,天宇過來,叫唐爺爺。”樓雲庭對他招招手。
樓天宇上前一步,給唐政鞠了一躬,“唐爺爺好,我是樓天宇,祝您早日康復。”
“好好好呀!你這兒子不錯,懂事。”唐政這話一處,樓雲庭的嘴角都抽了,這是往他心窩子裡捅刀子呢!
偏偏樓天宇還朝他一個勁的使眼色,那得意勁兒,讓他這父親的有苦難言;再說下去,他不定得多被捅幾次心窩子,“唐老首長,這次我來找您,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說。”
“說吧!”唐政好整以暇的望著他們。
樓雲庭把手裡的資料和證據交給他,“唐老首長,東西都在這裡,您一看便知。”
唐政滿目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拿起一疊紙質資料看了起來;一看之下,眼底浮現笑意,轉眼見卻拍床而起,“這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樓雲庭鄭重其事的點著頭,“唐老首長,我樓家的五個人都是無辜的;不過,他們既然都已經死了,我樓家也不想多加追究。只是希望唐老首長能夠還他們一個清白,畢竟他們也是被陷害的。”
“陷害?他們看了絕密資料就不是陷害,他們已經犯了罪。”唐政那原本還算溫和的臉上浮現怒意,“你們應該明白,偷看絕密檔案,不論公私都該死。”
“是,我們明白這個道理;可我樓家也不能因為方家陷害我們就背下這個黑鍋,您說是嗎?”樓雲庭被他犀利的眸子定的心裡發毛。
唐政贊同的點著頭,“你說的很對,不過,樓家參與到了裡面,也只能認了;誰叫你們的人看過了絕密檔案呢?若是將這事兒報給上面,不知道上面會如何處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