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琛把青菜湯端上桌,雷策和餘康平回來了,“夏琛,你怎麼這時候過來了?今天的飯菜是你做的?”
“是啊!姐夫。”夏琛笑眯眯的點著頭,“我做的菜和師姐有那麼大的區別嗎?”
“有,你師姐講究色香味俱全,你沒有這麼多講究;飯菜的味道反而偏於家常味道,今天的白肉是你做的,還是你師姐做的?”雷策一眼就看出了飯菜的差別。
楚天意輕笑道:“自然是夏琛做的,我就給你調了一個調料灑在白肉上面而已;小余,快去洗臉洗手吃飯了。”
“嫂子,我馬上就去。”餘康平放下手裡的裝備,飛快去了衛生間。
雷策用手捻起一塊白肉吃了,嗯嗯直點頭,“好吃,媳婦調的味道永遠這麼可口;酸中帶甜,甜中帶鹹,幾種味道在一起,一點都不會衝突。”
“快去洗手,髒手就開始吃了。”楚天意拿起筷子打了他的手背一下。
雷策咧嘴笑了笑,走上前,抱著她,在她白皙嫩滑的臉上親了一口,“馬上就去。”
夏琛看著雷策走遠,曖昧的朝她眨了眨眼睛,“師姐,你和姐夫的感情可真好,這會兒都能親上了。”
“胡說什麼呢你,趕緊把飯盛好。”楚天意白了他一眼,臉上發燙。
“哦!”夏琛嬉笑著給每個碗裡添上飯。
雷策和餘康平相繼上桌,“羲羲陽陽,過來吃飯了。”
“來了,爸爸。”雷楚羲和雷楚陽擦著小手,慢吞吞地走上前,落在他的身邊。
楚天意和夏琛則坐在雷策和餘康平的對面,“今天夏琛是咱們這頓飯的功臣,夏琛多吃點;你炒的土豆絲炒肉可是你的喜歡吃的,吃了這一頓,還不知道你要什麼時候才能吃得上。”
“師姐,你別招呼我了,你也趕緊吃吧!一會兒姐夫該心疼了。”夏琛曖昧戲謔的掃了夫妻二人一眼。
餘康平埋著頭,夾菜吃菜,儘量降低存在感。
雷策夾了厚厚一疊白肉塞進夏琛嘴裡,“好好吃你的飯,別陰陽怪氣的。”
“姐夫,我哪兒陰陽怪氣的了?”夏琛被噎的直犯傻白眼兒,一半的白肉還在嘴外,想嚼也沒法嚼,想吞也沒法吞,真是折騰人。
雷策不冷不淡的瞟他一眼,給妻子夾了青菜,“好好吃飯,別理夏琛;越來越油腔滑調了,沒點正經的。”
“姐夫,你正經,你別親師姐啊!”
雷策犀利冷然的鷹眸掃了他一眼,夏琛心裡一顫,嘀嘀咕咕的低下了頭。
楚天意輕笑打破略微僵硬的氛圍,“夏琛,你這張嘴啊!真是該好好收拾收拾了。”
“師姐不厚道,不就是調侃了你們一句嘛!”夏琛撇了雷策,不甘心的對她說著話,眼中卻是有著濃烈的笑意,好似一個幸災樂禍的人一般。
楚天意搖頭笑道:“那你也得看看場合。”
“好嘛!好嘛!都是我的錯,吃飯,吃飯。”夏琛硬抗下雷策的冷眼,硬著頭皮說完,低頭吃飯不再說話。
午飯過後,楚天意把兒子們送回房間裡,回房間裡換了一身衣服。
“媳婦,大中午換衣服做什麼?”雷策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看著那露在外面潔白無瑕的手臂,心裡冒起一陣邪火,“媳婦,外面太陽大,穿長袖的,免得曬黑了。”
“曬黑就曬黑吧!我也好多年沒被曬黑了,還挺懷念的;今天中午你自己睡吧!我要去見見秦師兄,秦師兄遇到小麻煩了。”楚天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到梳妝檯前,把頭髮盤起來,用一根簪子別好。
這樣沒光彩照人的媳婦走出去,還不得吸引多少人眼神呢!
雷策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她面前,默默的剝她身上的衣服。
“唉,你幹嘛呢?哥,你可別胡來,我馬上要出去。”楚天意推著他的手臂,男人和女人的力氣始終是天差地別的,推了半天也沒推動;反而是身上的衣服被他順利剝了下來。
白皙嫩滑的肌膚近在眼前,雷策呼吸都粗重起來,“我倒是不介意做點什麼。”
那粗啞低沉的嗓音,帶著點點嘶啞之聲,讓她心頭亂跳,“你不準亂來,把衣服還給我。”
雷策默默從衣櫃裡找了一套長袖、長褲的休閒裝出來,“穿這套。”
“哥,你是不是看我太輕鬆,想熱死我?”楚天意撇撇嘴,這男人今兒吃錯藥了,吃醋吃到這程度上了。
悶騷就是悶騷。
“就穿這套,你要去哪兒,我開車送你去。”雷策抿著薄唇,鷹眸深邃幽暗的盯著她看。
楚天意臉色紅了紅,她現在可是什麼都沒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