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一看之下皺了眉,“這些藥材雖然都不是什麼珍貴藥材,看你這計量是要製毒了?”
“不,不是毒,是迷藥。”楚天意緩緩搖首。
“好吧!迷藥。那你制迷藥來做什麼?現在國家可是嚴禁迷藥、毒藥、春藥等藥品的。”
楚天意笑了笑,“秦師兄,迷藥做出來是要灑在我們院牆的牆體上的;那些人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蓄意謀殺,顯然是不要命的。就算我呆在家裡,難保他們不會直接到家裡殺我和孩子們;做這些迷藥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另外,我還會在院子裡做一些機關、陷進之類的東西。只要他們趕來,就必定要他們有來無回。”
秦湛恍然大悟,“說的對,那我這就去辦;你回去歇著,孫先生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走動走動?”
“不去了。”孫先生擺擺手,“夏琛手無縛雞之力,讓他和丫頭在家裡我不放心;我在家裡看著,你快去快回,等迷藥做出來就什麼都好說了。”
“行,那我走了。”
“等等,師兄。”楚天意從兜裡掏出一疊大團結給他,“這裡是三百塊錢,買藥材應該足夠了。”
“嗯。”秦湛點點頭,轉身離開。
夏琛扔完垃圾回來正好遇到他,“師兄,你到哪兒去?”
“出去一趟,你和孫先生看好家。”秦湛的話音剛落,人已經出了門。
夏琛摸摸腦袋,疑惑的走進堂屋,“師姐,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和我說說唄。”
“沒什麼事,你好好看家,我累了,去睡會兒。”楚天意笑著搖搖頭,與孫先生告辭一聲,旋即離開。
夏琛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孫先生搬起一把椅子起身,從他身邊走過;椅子放在院中央,人躺上去,閉目養神起來。
.......
中午時分,秦湛帶著一大袋藥材回來,丟給夏琛,“師弟,把藥材全部拿出來分類房好;你師姐在哪兒?”
“師姐還在睡覺。”夏琛指了指她的房間。
“那就讓她睡,今天受了驚嚇,可不是鬧著玩的。”秦湛點著頭,與他一起把藥材都拿出來放好;中午飯也顧不得吃了,和夏琛一人磨藥材,一人將分量做好。
將所有藥材做成迷藥,放進一個土瓦罐裡;看著滿滿一罐子的迷藥,秦湛鬆了一口氣,拍拍手上的藥材渣,“好了,夏琛,把這些藥粉撒到我們家牆上去;還有那路上也要灑一些,大門口的門上、我們幾個房間的窗戶、門都得抹上一些。”
“師兄,有大事要發生了?”夏琛一下子警醒過來,想到今天早上師姐滿身狼狽的回來,再加上秦湛的這些舉動,他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
“也許!”秦湛掃了他一眼,轉身去了廚房。
.......
傍晚,楚天意迷迷糊糊的醒來,伸了伸懶腰,“嘶.......”
緩緩坐起身來,摸了摸被拉扯疼的傷口;扭頭看了看孩子們,見他們還在睡,心頭不由一跳。
伸手一摸他們的額頭,心下大亂;孩子們發燒了!
楚天意摸索著穿上鞋子,拉開房門,聞到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兒;腦子一迷糊,瞬間清醒過來,“夏琛,快,給我拿酒和涼水、毛巾進來。”
回到床邊摸著兒子們的額頭,心疼的不行。
秦湛走進房間裡,看到她趴在床邊,走上前看了看,“師妹,你讓開,讓我給羲羲陽陽看看。”
“師兄,羲羲陽陽是發燒了,溫度起碼有三十八度。”孩子們才斷奶沒多長時間,身體抵抗力也會隨著母乳的隔斷而下降;被上午那一嚇,直接發起了高燒。
秦湛嗯了一聲,走上前給倆個孩子把了把脈,“他們是驚嚇過度了,我先去給他們抓一副安神的湯藥煎給他們喝。你用金針和涼水給他們退燒,不能再往上燒了。”
“好,謝謝師兄。”
秦湛離開片刻後,夏琛拿著她吩咐的東西走了進來,“師兄,白酒、毛巾、涼水都拿來了。”
“過來幫忙,給羲羲陽陽的腳心、手心、太陽穴、眉心處抹上白酒,順便給他們搓一搓。”楚天意叮囑一聲,從上午被摔的四分五裂的嬰兒車零件裡找到了金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