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於自己的人才,是最難尋的;她現在什麼都不缺,就缺人才。
秦湛爽快點頭,“沒問題,明天我親自去找他說說;不過,既然你要約他,就得讓對方知道你為什麼約他。說說吧!你心裡有什麼想法。”
“師兄,我想走商業這條路。錢,我有;人才緊缺,也沒有能夠信任的人可用。”楚天意直言不諱。
“這樣啊!”秦湛想了想,“我認識的人裡倒是還有倆個值得信任的,他們都非常講義氣;只是家裡比較困難,一個以前是做保鏢的,一身功夫很不錯,只是有傷在身;還有一個以前家裡是富商,主要做的是服裝行業;你要是用的上的話,我把他過來你看看。”
楚天意會心笑道,“好,那就麻煩秦師兄了;如果這三人都如您所說的這樣,人也塌實肯幹,不怕苦累,又願意給我幹活的,我不會虧待他們。”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能不清楚?其他的不多說,等他們來了,你和他們談就行。”秦湛擺擺手,站起身來,“天晚了,你早點回房休息吧!晚上多注意著點倆個小傢伙的體溫,一旦有變化就來和我說。對了,藥還在小爐灶上溫著,若是他們半夜醒了就給他們喝,給他們安安心神。”
“嗯。”楚天意點點頭,扭頭與孫先生說道:“孫先生,您也早點休息,我先回房了。”
“去吧!晚上別睡沉了,倆個孩子都需要你。”孫先生頭也未抬的說著。
楚天意頷首離去。
回到房中,楚天意守著倆個孩子到半夜,確定體溫不會再反覆後方才徹底放下心來;抱著倆個孩子,沉沉睡去。
.......
隔日清晨,楚天意被一聲驚叫聲驚醒,猛地睜開眼;快步走出房間,只見夏琛站在院子裡,院牆角落裡躺著十來個黑衣人。
果然,他們還是來了。
“夏琛,別再叫了;用繩子把他們綁起來,出去找個地方給柳師長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把這些人帶走。”楚天意冷然出聲,說完就回了房間。
夏琛回頭時,已經沒了她的人影。
夏琛咬咬牙,從雜物房裡找出一條又粗又長的繩子,把他們一個個拖到一起綁起來;他還怕這些人突然醒來,繩子繞了一圈又一圈,把他們綁的死死的。
喘著粗氣,夏琛解下一個人的黑色面罩,一張小麥色的臉露了出來;五官不是很出彩,卻重在剛毅,線條硬朗。
這些人為什麼這麼認命?
夏琛怎麼想也想不通,就算是手段也不可能完完全全控制一個人。
夏琛起身看了他們一眼,出了門;找了一家有電話的商鋪,給柳長青家打去一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
半個小時後,柳長青帶著數十名軍人走進院子裡。
守在旁邊的夏琛見來人,走上前,“您就是柳長青,柳師長吧!我是夏琛,師姐讓我通知您的。”
“你就是小楚的師弟啊,經常聽你師姐提起你,倒是沒想到你這麼年輕。”柳長青面目和藹,和顏悅色的的問著。
夏琛紅了臉,指了指放在院子裡的椅子,“柳師長請坐,我去叫師姐。”
走到楚天意房間外,敲了敲門,“師姐,柳師長到了,您出來一下吧!”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楚天意朝他點點頭,走出房間來到柳長青等人面前,“柳叔叔,這麼早就打攪您,真是抱歉。”
“不用說客氣話了,小楚,這些人就是昨天追殺你的人?”柳長青指了指昏迷不醒的十來人。
“是的,昨天他們就是穿著這樣的衣服;對了,還有一個人是沒有蒙面的,不知道在沒在這裡面。當時那輛卡車要撞到嬰兒車的時候,我看到了他滿是笑容的臉。”正是這張臉,讓她重生以來,第一次心裡產生了恐懼。
楚天意說這話,就一個個拉開他們的面罩;解開最後一個人的面罩時,楚天意鬆了口氣,“柳師長,昨天就是這人開車撞人的。”
“很好,沒想到他們還來你家了;這下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這些人我帶走了,這下你可以放下警惕的心了。”柳長青眸色閃過冷芒,對她的時候,卻是極盡和藹的態度,“對了,你身上的傷怎麼養?重不重?”
楚天意搖頭,“不重,養幾天就好了。”
“那正好,你好好養傷,正好休息幾天。”柳長青一揮手,他帶來的人中出來了兩人,“小楚,這兩名是唐老首長撥給你的保鏢,他們都特殊兵種出來的,對保護人、偵查等方面很有一套;暫時就讓他們跟著你吧!你的人生安全也有保證。”
“好,謝謝柳叔叔了,也請柳叔叔替我向唐老首長道聲謝,讓他老人家費心了。”楚天意欣然接受,免費的保鏢,不要白不要。
柳長青笑著點頭,“好,我會和老首長說的;現在我把這些人帶走了,你放心,會盡快給你一個交代的。”
“這個倒是不急,柳叔叔,我們私底下說幾句話,行嗎?”楚天意眸色璀璨生輝,帶著攝人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