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意漫步回家,走進家門,便見夏琛坐在院子裡看書,“夏琛,我回來了。”
“師姐。”夏琛放下手裡的書,走上前接過她肩膀上掛著的醫藥箱,“師姐,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去了一趟養老院,你吃午飯了沒有?”楚天意甩了甩被藥箱吊疼的肩膀。
“還沒呢!等著孫先生出來再吃,飯菜都上桌了;師姐等等,大中午了,你應該還沒吃飯,我去廚房那副碗筷出來。”
夏琛說著話,也顧不得看看嬰兒車的雷楚羲和雷楚陽,直接將醫藥箱放到她的房間後;去廚房裡拿了三副碗筷出來,兩副是給雙胞胎小子的。
“師姐,碗筷拿來了。”
“好!”楚天意推著嬰兒車走進堂屋裡,“夏琛,孫先生怎麼還沒來?”
“不知道啊!”夏琛滿臉茫然的搖著頭,“要不,我去看看?”
楚天意點點頭,“去吧!”
夏琛走出門片刻的功夫,一聲驚叫聲傳來,“師姐!你快來,孫先生七竅流血了。”
楚天意不由大驚,拍了拍兒子的頭,奔出了堂屋;來到孫先生的房間,夏琛抱著孫先生的上半身,讓他不至於被體內的血衝上腦子。
“怎麼回事?”楚天意走上前給他把脈。
“不知道啊!之前我叫孫先生吃飯的時候也好好的,現在突然就七竅流血了。”夏琛不解的低頭看著他。
楚天意皺眉,放下手,“先把孫先生放到床上去。”
夏琛依言行事,放好孫先生後轉頭望著她,“師姐,現在怎麼辦?”
“我去把銀針拿過來,你去把家裡的酒拿來,順便再拿一個碗;速度要快,必須馬上給孫先生止血,不然,孫先生很有可能會得腦溢血的。”楚天意一邊交代,一邊邁出房間。
夏琛緊隨氣候。
楚天意走進堂屋,從嬰兒車個隔層裡拿出金針囊;看倆個兒子乖巧的望著他,不哭也不鬧的樣子,心疼的摸摸他們的小腦袋,“媽媽的乖寶寶,等媽媽一會兒。”
“麼麼,不。”雷楚羲拉著她的下襬,“要,要去。”
雷楚陽看了哥哥一眼,也學著哥哥的樣子拉著她另一邊下襬,“麼麼,去去。”
楚天意焦急的看了一眼堂屋外面,無法之下只能把兒子們放到了孫先生的房間外面;安撫了他們一會兒,看到夏琛拿著酒瓶子和碗過來,“夏琛,你在這裡看著羲羲陽陽,我去給孫先生針灸。”
“好。”夏琛眉峰緊蹙,接過嬰兒車,把酒和碗交給她;看著她走進房間後,推著嬰兒車到花臺上坐了下來。
房間裡,楚天意極力搶救孫先生,七竅中流出的血成了黑色;似乎還有往深裡轉變的跡象,楚天意不敢耽擱。
以金針刺穴,先止血。
然而,孫先生的身體漸漸開始變涼。
“夏琛!”
夏琛猛地起身,將嬰兒車放在花臺旁邊,疾步進了房間,“師姐,怎麼了?”
“過來給孫先生做心臟復甦術。”楚天意回頭看了他一眼,拿起金針囊裡的金針丟進裝滿酒的碗裡消毒;繼而,三十幾枚金針齊齊發出,同時落入孫先生光裸的上半身的各大穴位上。
夏琛不敢怠慢,急忙上前取代了楚天意的位置,手下一下又一下的做著心臟復甦術。
楚天意把脈一看,眉頭越蹙越緊。
莫非這就是孫先生說的劫數?
楚天意起身看了看孫先生的情況,那青白的臉上陪著七竅流出的黑血,著實驚悚。
“咳咳咳。”孫先生咳出幾口黑血來。
楚天意猛地回過神來,一把拉住夏琛的手臂,“好了,別再按了。”
夏琛收回手,退到一邊;看著她一枚枚金針的操作,“師姐,這樣做有什麼用嗎?”
“這是為了更大程度上刺激孫先生的穴位,我使用的這套針法是我們御醫門的回陽三十六針;這套陣法的使用條件時分苛刻,不是瀕臨將死的人不能用,不是生機快斷的人不能用。不僅如此,對使用扎套針法的人也有很嚴苛的要求;針法、手法、力度、精準度、速度等方面都有要求,只要有一項不達標,回陽三十六針都發揮不了效果的。”
“師姐,那我什麼時候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