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裡面插了手,想必你也不會清白到那裡去。”江梅朝她揶揄淺笑。
楚天意不得不感嘆這位江梅同志真的是做特工的料,連一些沒有關聯的事情都能關聯出一些資訊來;也對,江梅同志若是沒有這份能力,在那戰亂年代,又怎麼能活下來?
“江奶奶,您還真別說,我可沒在裡面插手;只是和老首長說說我的一些想法而已,唐老首長也只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而已。”
“你這丫頭,倒是個聰明的。”江梅臉上笑意不見,卻對她的喜愛又增添一份;能心計,但不會自大,又沉穩自持。算計了別人,也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讓人說不出一點不是來。
“呵呵,我可愚鈍的很,不然也不會只是說說想法了。”楚天意謙虛淡笑。
江梅也不繼續追問,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就行,說出來就沒意思了,“這次方家和樓家的爭鬥,你認為方家會贏,還是樓家會贏?”
“江奶奶真要我說?”楚天意心下忐忑,這位江梅同志可是個直覺和思想都極其敏銳的人。
“說吧!就我們祖孫倆閒聊,也讓我聽聽外面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每天在養老院裡也是無聊,你就看在江奶奶無聊的份上,咱們談論討論。”江梅點著頭。
楚天意理了一下思緒道:“依我的看法,方家和樓家想爭,他們不會有贏家。”
“怎麼說?”江梅歪頭看著她,“方家比樓家弱,樓家想要收拾方家雖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可也不是什麼難事。”
“呵呵,我認為方家也有一些底蘊,樓家若是真把方家惹急了;方家難免不是狗急跳牆,到時候可有好戲看了。”楚天意眼底劃過一抹詭秘的笑意。
江梅哈哈大笑,“你這丫頭倒是聰慧,看問題也是一針見血;正是你說的這樣,所以,我覺得樓家和方家不會鬥個你死我活,那隻會讓其他家族撿便宜而已。”
那可未必!
楚天意頷首,笑而不語。
“你們倆說什麼呢?笑的開心?”雲秋水和陳大國等人走了進來,“丫頭,你陳爺爺他們來了,你趕緊給他們看看。”
楚天意鬆開江梅的手,起身點頭笑道,“好的,陳爺爺您在這邊坐,我給您們把把脈。”
“呵呵,小楚丫頭,趕緊給我們看看;心裡總有一股子火往外冒,最近幾天越演越烈了。”陳大國坐到椅子上,將手伸給她。
楚天意在他身前的椅子上坐下,把脈之下笑了,“沒什麼大礙,只是喝多了藥酒;我給您用金針下下火就好了,不過呢!您可不能再多喝了。您的身體本來就虧損的厲害,溫補都來不及,可不能大補。”
楚天意說這話,從嬰兒車裡的隔層裡拿出金針囊,“江奶奶,您這裡有白酒嗎?有的話給我一些,我用來給金針消消毒。”
“有的有的。”江梅急忙起身從後面的隔間裡取了一小瓶白酒出來。
楚天意一看就是貴酒,用的白瓷瓶子包裝,白瓷瓶子圓潤潤滑,光是一個瓶子就不便宜。
“江奶奶,這酒用來消毒浪費了;都是好東西,可不能浪費了。”
“什麼浪費不浪費的,我們養老院有這東西還不是別人送的;這瓶可是我自己藏起來的,你幾位爺爺一看到酒搶過去了。你要是不用這瓶酒啊!說不定明天我就找不到它了。”江梅不甚在意地把酒遞給她,“不用心疼,不就是酒嘛!”
楚天意呵呵笑著,接過瓶子,“那好吧!江奶奶再給我一盒火柴和一個小碗。”
“行。”
江梅又走了一趟,把小碗和火柴取來給她。
楚天意接過這些東西放到桌面上,倒了一些酒到碗裡,點燃火柴扔到碗裡。
這裡沒有消毒的工具,也沒有酒精,只能用這種方式代替了。
開啟金針囊,取了六枚金針放進小碗裡;金針放進去,在被燒到炙熱的酒水裡顯得格外耀眼。